做出決定后,我們立刻付諸于行動。
我站在中間,一手拉著前方的師父,一手拉著后方的大錘。
我們?nèi)耸掷诌B成一條直線。
然后,
站在最后方的大錘,會走到隊伍的最前方,代替師父車頭的位置。
接下來我上前,代替大錘車頭的位置。
我們就像是玩‘手臂接龍’一樣,
通過這種方式,一點點往前延伸,
保證我們所走的每一步,盡可能都是直線。
這種以身為尺的法子,
簡單到可以說是笨拙也不為過,但卻是目前最有效的辦法。
車頭。
居中。
車尾。
我跟師父還有大錘,通過這樣的方式,不斷調(diào)換著自身的位置,沿著骨道一點點前進。
如此變換了大概十七八次后,走在最前方的大錘猛然停了下來,
我看到他已經(jīng)完全偏離了那條‘直道’,來到了一堵骨墻的跟前。
“八爺,沒路了”大錘說了聲。
“按鑫娃子的方法,直接破開這堵骨墻!”
大錘點頭,握著那柄穿山鏟邁步上前,寬厚的肩背微微弓起,將全身氣力都集中在了雙手,然后猛然揮出!
“嗬!”
穿山鏟被大錘掄圓了,帶著千鈞之力,狠狠灌在了那片骨茬交錯的骨墻縫隙處。
只聽‘咔嚓’一聲,
那看似堅硬的股骨,直接斷裂成了兩截,連帶著后面的胸骨、盆骨都碎裂了不少。
第一鏟落下后,大錘根本沒停下來的意思,第二鏟、第三鏟已如狂風(fēng)暴雨般接踵而至!
無數(shù)斷骨、碎渣如雨點般落下,
骨頭渣子混合著塵灰彌漫開來,嗆得我有些睜不開眼。
此刻的大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