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麟少主,我有一些話想單獨跟你談一談。”黃花怕被炎麟拒絕,直接撤出白若:“是關于雌性獸人白若。”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黃花不介意利用自己的情敵。
只要炎麟跟她走,那她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而黃花的計劃很簡單粗暴。
不管用什么辦法,勾引炎麟跟自己單獨去一間屋子。
她在自己的花環里,藏了可以讓獸人發情的藥。
只要炎麟中招了,她就跟他結侶。
過程怎么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炎麟成為自己的獸夫。
炎麟心頭一動,挑眉看向黃花。
他認出了眼前這個雌性。
似乎是跟白若一個部落的雌性。
難道白若有什么話要讓她帶給自己?
她成功做出那個神秘容器了?還是說,她失敗了,但是不好意思自己來說,讓人轉告?
炎麟腦海中一陣復雜的腦補,出乎周圍人意料,竟然站起來同意了:“走吧。”
黃花心頭一喜,又忍不住酸酸的討厭白若。
這個賤人憑什么魅力那么大,用她的名號就能讓炎麟這個難搞的雄性跟自己走。
按捺住自己激動的心情,黃花依照自己的計劃,將炎麟帶到一間沒有人的房間里。
她特意關上了門。
炎麟面無表情看著黃花的動作,不耐煩催促:“白若讓你說什么?”
黃花趁著關門的動作,悄悄的捏碎了自己藏在花環里的花。
奇怪的香氣,緩緩地流出來。
她離得近,捏碎花的瞬間,臉頰已經紅了。
帶著水光的眼眸,看向炎麟:“炎麟少主,你難道不想知道白若是一個怎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