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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周圍離得遠的人被饞哭了,離得近的初芽幾人,眼珠子甚至舍不得離開那口鍋。
初芽蹲在鍋旁邊,垂到胸口的頭發都被燙卷了,也舍不得挪開位置。
“若若,煮好了嗎?能吃了嗎?”初芽擦了一下嘴角流下來的口水,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問白若了。
“還早呢,大火燒開以后,還要小火慢燉才入味。”白若有些撐不住了,一邊說一邊打哈欠。
赤輪借了幾口石鍋過來,很大的鍋。
兩個成年人坐進去,空間完全夠。
這次他們帶來的鮮肉,全都煮了。
晚上這里不能缺人,要輪流看著鍋,還要攪拌。
赤輪心疼的將白若抱去睡覺:“這里交給我們就好,你肚子里還有崽崽,不能這么辛苦。”
“嗯。”白若其實眼睛都睜不開了。
她該放的調料都放了,目前就是等火候。
將白若放在鋪了獸皮的木頭床上,她幾乎是閉眼就睡了過去。
看了幾眼白若的睡顏,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趕路太累了。
若若的呼吸聲有些粗重,眼睛也沒完全閉上,露出一點眼白。
但看在赤輪眼中,都特別可愛。
初芽本想等著第一鍋鹵肉好了,她要成為第一個嘗到的人。
但實在熬不住了,被丘刃趕去睡覺。
兩個雄性獸人兩班倒,把四口鍋的肉都煮了出來。
第二天早上,赤輪花元珠請了兩個赤狐部落的獸人來給鹵肉脫水制成肉干。
“這一半制成肉干,這一半就這樣賣。”白若聲音軟糯,跟兩個雄性赤狐部落的獸人仔細講解。
赤狐部落沒有白若這樣嬌小軟萌的雌性,多的是風情萬種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