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會兒只想把人都趕出去,她好從自己的應急空間內拿出藥給赤輪用。
白若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節奏,控制住哭泣。
軟糯的嗓子哽咽道:“謝謝你們的好意,可以先幫我把赤輪搬回去嗎?”
“搬回去做什么?現在就去隔壁部落,速度快的話,一天就到了?!鼻鹑邪櫭肌?/p>
如果只有他一人,獸形態全速趕路,半天就到了。
可再加上昏迷的赤輪、白若和初芽,那可能得一天了。
“不是,我想給他擦洗一下,看能不能降溫。”白若捏著手道。
“白若,你不是怕花出去物資,不肯給赤輪治吧?”
突然,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
白若回頭一看,是黃花。
“我沒有!”白若就是想治赤輪,才不想把他送走。
“那你為什么不讓丘刃現在送去其他部落治?”黃花聽到赤輪受傷的消息,立刻趕了過來。
她才不是擔心赤輪,這種沒眼光的獸人,死了才好。
黃花趕著過來,是想看白若的笑話。
這個下賤的雌性,仗著赤輪厲害,敢不給她東西,還打傷她的獸夫。
黃花正想著要怎么收拾她,這會兒可給機會了。
黃花的話,不禁讓大部分的獸人都向白若投去質疑的目光。
初芽咬了咬牙,堅定的站在白若身邊反駁:“你別放屁!白若才不是那種人!她教我們認芋頭、教我們認土毒,怎么可能會狠心要赤輪死?會自私的不拿資源出來救赤輪?”
“哼!芋頭和土毒又沒有沒分她,誰知道她是不是舍不得!”黃花冷笑。
黃花在心中想。
反正換成是她,才舍不得花資源去救一個獸夫。
她年輕貌美,生育能力強,父獸還是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