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把翎羽請過來。”丘刃想伸手把初芽抱進屋子。
手伸到一半,又克制的收回去。
他沖白若點點頭:“麻煩你,把她扶進去。”
“好。”白若也心疼壞了,對黃花越發厭惡。
上次的任務獎勵,只有消炎藥和退燒藥,并沒有處理外傷的藥。
白若只能將燒好后,放涼的涼白開拿過來,給初芽清洗傷口。
初芽疼的眼睛都憋紅了,硬是沒哭。
她眼睛里流露出一股執拗,好像跟誰較著勁。
“想哭就哭吧。”白若以為初芽在逞強。
豈料對方果斷搖頭:“我不哭,哭沒有用。被人欺負了,如果我哭了,那欺負我的人會更得意。”
初芽的話,讓白若越發心疼她。
這是吃了多少苦,才會總結出這樣的經驗。
翎羽來得很快,丘刃去找她的半路就碰見了她。
她過來檢查了一下初芽的傷口,拿出隨身帶的草藥。
嚼碎了,敷在初芽的傷口上:“不沾水,兩天就好了。”
翎羽并不關心初芽的傷口。
獸世的獸人,總磕磕碰碰,初芽這點小傷算不得什么。
她今天的來意,并不是這個。
走到白若面前,翎羽問道:“白若,你可以教我怎么辨認土毒嗎?”
白若沉默了幾秒鐘,才緩聲道:“我能得到什么?”
通過那日初芽和她被非議,白若想通了一個道理。
她不能白白付出。
想學認土毒可以,但自己也得從中獲利。
否則別人一旦嘗到了白吃白拿的甜頭,以后誰還會顧及她的心情?
翎羽并不覺得白若的詢問過分,辨認土毒本來就是白若的本事。
她若是不教,這些人根本不敢去采土毒吃。
翎羽想了想問道:“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