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赤輪不用力,也能輕易在白若嬌嫩的肌膚上留下紅痕。
那些紅痕曖昧至極。
“晚、晚上”白若被親得語不成調。
酥酥麻麻感覺從尾巴骨,竄到了天靈蓋。
手抵著赤輪的胸膛,想要與他分開。
白天做這些事,太讓人難為情了!
她那點微不足道的抗拒,在赤輪眼中可愛得緊。
“別怕,不會有人來的。”赤輪送了初芽一個芋頭,這個大饞丫頭會忙一陣兒。
腰被赤輪鉗制住,白若根本掙脫不開。
她眼角含著被撫摸出來的淚花,退了一步央求:“那那去床上”
“不,就這樣,我想看著你。”赤輪保持著將白若抱在懷里的姿勢。
兩人面對面,將白若的害羞和難為情都看在眼里。
漂亮的小雌性,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在他懷中緩緩盛開。
石屋中傳出破碎的啜泣,以及男人滿足的低笑。
直到第二天早上,白若醒來時,看到赤輪那張溫柔的臉,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她鴕鳥一樣,往柔軟的獸皮里縮了縮。
太壞了!
白若用眼神控訴赤輪。
她以為赤輪一直是個很溫柔的人。
怎么會有人坐著,就把另一個人撞得靈魂都快飛出來了!
“你今天不準給我說話!”白若有些惱羞成怒了。
赤輪見自己把白若惹生氣了,忙將她拉入懷中輕哄。
“對不起,若若太可愛了,我沒忍住,我錯了。不要生氣好不好?你想怎么罰我都可以,不讓我跟你說話,我肯定忍不住。”
赤輪一遍遍親著白若的發頂。
白若其實也沒有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