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沈大人被秦拂郁蒙蔽,
本宮是在提醒沈大人,莫要中了秦拂郁的奸計。”
“公主認(rèn)為,秦拂郁有什么奸計?”
“他暗中挑撥文沈兩家的關(guān)系,讓文沈兩家內(nèi)斗,他坐收漁翁之利。”
沈硯看著她的眼睛:“所以,公主說喜歡微臣,是為了博取微臣的信任,防止兩家內(nèi)斗?”
既然話已經(jīng)說到這地步,喬楹月便也不打算隱瞞。
她如實承認(rèn):“便是如此。”
沈硯面露諷刺:“公主何必用這種手段,直接告訴微臣,一切是秦拂郁的陰謀便是了。”
“本宮若當(dāng)真如實說了,你會信?”
“自然。”
喬楹月內(nèi)心一喜,“既然如此,那便文沈兩家聯(lián)手!”
沈硯卻搖頭:“文沈兩家,永遠(yuǎn)不可能成為盟友,永遠(yuǎn),只能是敵人。”
看見沈硯臉上的冷意,喬楹月想起了文沈兩家的舊怨。
頓覺惱火。
“那你剛才還說什么相信,你可知道文沈兩家若是斗下去,兩家都得死!”
沈硯的聲音低沉下去,“若是聯(lián)手,死的更快。”
喬楹月有些沒聽清,“你說什么?”
沈硯卻說乏了,靠著馬車,闔上了眼。
喬楹月心頭火起,索性也闔眼,閉目養(yǎng)神。
馬車中安靜無聲。
沈硯卻忽然出聲。
“公主坐到微臣身邊來。”
喬楹月眼都沒睜:“滾。”
馬車中響起輕笑聲,隨即身邊輕輕下陷,一條胳膊從身后圈過來,扶著她的腦袋,壓在了自己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