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說,你說了什么謊。”喬楹月目光森寒。
被這道目光籠罩的古遇渾身發寒,竹筒倒豆子將和顏傾柔的對話全說了。
事到如今,他只想保住小命。
這番話讓在場之人目瞪口呆。
有人不可置信的議論:
“也就是說,長公主為了陷害宋院正,竟親手給自己的兒子喂假死藥?”
“不對啊,那她割心頭血做什么?這可是一個不好就會要命的事兒啊。”
“是啊,這心頭血可不是誰都敢割的,我看啊,這古太醫八成也是懷寧公主的人。”
聽見議論利于自己,顏傾柔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十分得意。
她這心頭血可是在好幾位夫人面前割的,實打實的傷口在身上,大家絕對不會懷疑她!
便在此時,聽得一聲輕蔑之聲。
“連自己親生兒子都能喂假死藥,自己表妹都能親手推入湖中,這樣的人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喬楹月抬眼,目光從姬南萱身上劃過,落在了她的母親身上。
只見焦玉娥一臉憤恨的盯著顏傾柔。
“幾日前你邀我家南萱去月亮湖,結果卻在畫舫之上喂她迷藥,將她推入湖中!若非懷寧公主舍身下水,我家南萱已經淹死了!”
姬南萱落水的事兒已經在權貴之間傳開了,喬楹月救她的事兒也一并傳開。
焦玉娥和丈夫姬刑遠一樣,是個極為正直的人,夫妻二人的名聲在外。
況她又是顏傾柔的姨媽,在顏家全家為國犧牲以后,焦玉娥將顏傾柔帶在身邊照顧了很長時間,當成親生女兒一般。
她的話十分可信。
眾人看向顏傾柔的眼神漸漸變了。
有人提起了癩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