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柳原本因為師父遺物而生出的一絲好感徹底消散,甚至他懷疑,這位懷寧公主方才說的都是大話,她根本就沒有幫他拿回師父的遺物。
紅豆急的不行,小聲在喬楹月耳邊提醒:“公主,這種事兒可不興拿到臺面上說啊!”
而容旖紓見她服軟,眼底閃過得意。
為了讓她徹底被沈硯厭棄,便故作無意的問道:“想必讓公主生出此念之人,便是這位宋公子了吧?”
宋鶴柳先是一愣,隨即一臉羞辱的痛斥出聲:“在下雖地位卑賤,可骨氣卻不卑賤,便是公主將在下殺了,在下也不會屈從于公主的淫威!”
喬楹月慵懶一笑,“宋公子在激動什么,讓本宮生出養(yǎng)面首念頭的又不是你。”
容旖紓看好戲的問:“沒想到公主竟還有其他愛慕的男子,臣女對那人很是好奇呢。”
沈硯冷諷:“定是個上不得臺面的人渣。”
喬楹月笑盈盈道:“沈大人可不興這般自輕。”
沈硯面色一頓,挑眉問:“公主想將本官養(yǎng)做面首?”
喬楹月沒回答,而是目光掃過容旖紓發(fā)白的臉色,隨后故意走到沈硯面前,與他離得十分近。
只是兩人的身高太過懸殊,她只到他脖子,想要與他說話實在不便。
眸子一轉,她伸手拽住他的衣領,用力迫使他彎腰。
“沈大人,不可以嗎?”
他們的臉近在咫尺,她的鼻尖似有若無擦過他的。
清晰察覺到面前男人的身子僵住。
她得逞的彎唇。
被她當眾這么調(diào)戲,他心中肯定惡心極了。
看他難受,喬楹月的心情就格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