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楹月如實道:“宋鶴柳是鬼醫唯一弟子,鬼醫去世前留下遺物給他,卻被陳濟民搶了去。
不僅如此,他將鬼醫的診案和藥書占為己有,甚至編寫了一本遭人笑的自傳。
如今宋鶴柳被逼得在白衣巷上吊,陳濟民此舉歹毒至極,本宮不能放過他。”
陳濟民哭著辯解:“實情并非如此,那診案和藥書都是卑職嘔心瀝血之作!
卑職將平生所見所聞全都編寫在了自傳之中,至于什么鬼醫遺物,完全是子虛烏有!
沈大人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卑職府上搜查!”
這會兒古遇定已將診案和藥書轉移到了安全之地,即便沈硯去搜,也搜不到什么。
懷寧公主名聲不好,沈大人又與文家是死敵,定會認定是懷寧公主被宋鶴柳那張狐媚臉蠱惑。
沈硯點頭:“沈匆,你親自去陳府搜。”
“不必了。”
沈硯看向說話的喬楹月,眸色懷疑,“公主不敢?”
陳濟民激憤的道:“公主所言一切本就是子虛烏有,去卑職府上什么都搜不到,看來公主這是怕了!”
那些個唯陳濟民馬首是瞻的太醫們立刻開始喊冤。
“沈大人,今日公主殿下無端侮辱我們太醫院,實在叫人心寒,沈大人定要幫我等做主啊!”
沈硯看向喬楹月的目光越來越冷。
喬楹月用下巴點了一下半月門的方向。
“本宮的人已經提前去陳府,搜到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