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見喬楹月坐在靠窗的小桌前,衣著得體,沒有半分凌亂。
再看這屋里,一絲不亂不說,除了少女的馨香以外,更是半點旁的味道都沒有。
若是發生腌臜事兒,不可能這么安逸。
看來懷寧公主并非表姐說的那般不堪。
姬南萱的心立刻落回原處,給喬楹月行禮,“臣女見過公主。”
“免禮,坐,”喬楹月笑盈盈看著姬南萱,“姬小姐這會兒來見我,定有要事。”
方才確實有要事,但這會兒已經沒事了。
表姐并非信口雌黃之人,會那樣說肯定是有原因。
不管內情是什么,她都算不得光明,不能在懷寧公主面前說實話。
姬南萱勉強笑道:“只是想和公主說說話。”
喬楹月的目光仔細的落在她臉上,眼神多了幾分深意:“那我們便敞開了好好說一說。”
姬南萱心中觸動,面上泛苦:“臣女和公主身份懸殊,不可失了恭敬。”
“從前我們一起抓鳥摸魚時,你我之間知無不言,如今倒是這般生分了?”
姬南萱垂下了睫毛。
從前懷寧公主雖然有些任性,但品性善良率真。
可如今的懷寧公主呢,任性變成了刻薄,善良和率真也早已不復存在。
見姬南萱不語,喬楹月心中嘆氣。
南萱還是不相信她。
是被那顏傾柔荼毒太深了。
她一定會讓南萱看見顏傾柔的真面目。
到底是心中有了隔閡,姬南萱沒和喬楹月說幾句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