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肅還是撩起她及腰的長發,一邊用指腹摩挲著泛紅的地方,一邊問沉玉還疼不疼。
沉玉搖頭,就見裴肅再次俯身,在那勒痕上落下一吻。
灼熱滾燙的觸感讓沉玉心頭一顫,可不等她回神,人就已經被裴肅緊緊擁住。
“三爺!”沉玉小聲驚呼,卻又怕被外面的青蘅聽見。
“別急”他聲音啞得不像話,“先讓我抱會兒。”
“誰、誰急了?”沉玉羞的漲紅了臉,話說得結結巴巴。
可兩人貼得太緊了,她僵著身子不敢再動,卻聽見裴肅在她耳邊悶笑。
四目相對,裴肅眼底的暗色讓沉玉心頭一跳,她本能地仰起頭,先封住了裴肅的笑意
這一回,倒是勢均力敵了,可這男人實在是貪得無厭,罷了一次,又來一次,沉玉只覺得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場永無止境的浪潮,起起落落。
再結束一次后,她已經渾身發軟,連抵住男人胸膛的指尖都使不上力了。
“我明天還要敬茶”
沉玉開口討饒,沙啞的聲音像是洇在水浪里的銀鈴,悶著嬌喘。
“不礙事,我已經和娘說了,明兒這茶,等你睡醒了再敬也不遲。”裴肅溫柔地撥開她汗濕的鬢發,嗓音里滿是歡喜和溺寵。
于這些做規矩的小事,向來是入不了裴三爺的眼的。
所以方才在宴席間,借著給老夫人敬酒的機會,他便直接替沉玉做了決定,明兒不早起敬茶了。
沉玉本都有些昏昏欲睡了,一聽裴肅這話,她猛得睜開了泛紅的眸子,呼吸仍未平復,卻兇巴巴地直瞪他。
“你存心拆我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