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玉扭著身子,想要從他懷里抽出來,但是人剛一動,手腕卻被裴肅一把掐住。
“拱了火,還想躲?”
男人灼熱的呼吸撲在她的頸側,拽著她的手就開始往下探
沉玉渾身一顫,耳尖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與此同時,露臺門口的廊下,亭松正抱著劍靠在柱子上,一臉的嚴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亭松的對面,還站著個嗑瓜子的同喜。
聽著里面隱約的動靜,同喜一邊吧唧嘴一邊咋舌道,“嘖嘖,三爺遇著縣主,這是要破戒啊”
亭松垂眼看了看同喜,面無表情道,“三爺那點心思,瞎子都看得出來。”
同喜磕了一口瓜子,搖著頭道,“按你這么說,咱們府里瞎子可就多了。”
他話音剛落,只聽里面傳來一聲輕微的驚呼。
同喜一愣,瓜子仁差點卡在嗓子眼兒,半晌才順了氣道,“咱們要不要提醒三爺,那露臺的簾子還沒放下來呢?”
亭松聞言依然不為所動,甚至慢條斯理道,“三爺心里有數。”
同喜聳著肩點了點頭,剛想再和亭松嘮點什么,忽見亭松抬起了手。
“有人上來了!”
同喜一聽,立刻把手里的瓜子往屋角一扔,然后挺直了腰板,做出一本正經值守的模樣。
不一會兒,就見梁媽媽親自端著醒酒湯走上樓梯。
見著亭松和同喜,梁媽媽一愣,疑惑道,“你倆怎么在這里?”
說著她又向屋里張望了一下,“三爺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