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博學(xué)多才,又細(xì)心妥帖!”宇文煦滿意拍案,對著陶禧就說,“掌柜的,你幫我把衣服裝起來。”
“好嘞!”成了一單大的,陶禧自然開心,拉著沉玉就準(zhǔn)備退下去換衣裳。
誰知兩人才剛轉(zhuǎn)身,就聽裴肅說道,“一會兒換了衣裳,來找小皇子取辛苦錢。”
這話沒點誰的名字,但誰都聽得出,他是對沉玉說的。
宇文煦在兩人之間來回瞧了瞧,后知后覺道,“你倆認(rèn)識?”
裴肅淡笑不語,挑了挑眉不搭腔。
宇文煦性子爽朗率直,最不喜歡裴肅這種陰陽怪氣的調(diào)調(diào),聞言扭頭就沖沉玉說道,“是,你來,小爺一會兒給你結(jié)辛苦錢。”
這話沉玉當(dāng)然沒有當(dāng)真,小心翼翼地?fù)Q下身上的華服以后,她收拾了一番就直接下了樓。
怎知,一樓的樓梯口,亭松正抱著一把刀,站得筆挺,好像就在等她。
沉玉步子一滯,抬手指了指他身后大門的方向。
亭松無聲搖頭,也抬手沖沉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沉玉便在心中暗罵了裴肅一聲“渾蛋”,轉(zhuǎn)身前還不忘和聽松說,“你表弟果然比你機靈!”
屋子里,三人對坐,卻相顧無言,沉玉走進去的一瞬間,只覺得氣氛很是詭異。
“啊,玉姑娘來了。”宇文煦依然是最熱情的,見了人就招呼,“來來,過來坐。”
他一邊說一邊還從腰上掛著的荷包里取出了一錠銀子,大大方方遞上。
“來,你拿著,多謝你幫我阿姐試衣。”
“不、不!”沉玉連忙擺手,也大方笑道,“殿下能讓我?guī)凸髟嚧┤股溃鞘强吹闷鹞遥绱耸鈽s便是我的榮幸,我怎么還能同殿下拿這黃白俗物?”
宇文煦一愣,忽然就想去握沉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