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公寓門口,
車鎖一打開,方離絲毫沒有猶豫,迅速的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她甚至連頭都沒有回,像個落荒而逃的小偷,急匆匆的要跑回自己的舒適區。
電梯按開的一瞬間,男人的皮鞋也和她一同踏進電梯。
方離懵了,
對上男人的視線,她再次炸了毛,
“你搞什么?”
愣神的幾秒,男人已經按著她的手刷了電梯卡,
電梯停在六樓,
男人不由份的抓著她的手走出電梯,
他的舉動完全在道德底線上游走,
幸好夜很深了,沒有鄰居在樓道里走動,否則方離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釋。
她幾乎快速的打開門把楚文洲推了進去,
房間很暗,一盞燈都沒有打開,
方離把門關上,打開燈,屋子亮起來的瞬間,女人紅腫的唇角也暴露在空間里。
楚文洲看著她的唇,笑著說,
“這么心急?”
方離頭皮發麻了一下,她走進屋子,在茶幾下翻出一個藥箱,拿出幾個創可貼,
然后再次走到楚文洲的面前,
胡亂的把那些創可貼貼在他手臂的傷口上。
楚文洲看著她的杰作,
胡亂的沒有一點章法,就好像這件事做完了,今晚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果然,女人收回手,冷冷的說,
“傷口不流血了,你可以走了?!?/p>
楚文洲的臉很平靜,眼角卻不經意的傾瀉出一點笑意,
緊接著,他抬起頭打量著這個四十平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