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洲胸口壓著一團說不清道不明的怒火,
看著眼前漂亮干凈的女人,
打濕的碎發絲毫沒有奪走她的容光,反而在這樣漆黑的夜里,更添風情。
楚文洲喉嚨有些發緊,
方離咬著嘴唇不說話,他不耐煩的又問道,
“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
他向前走了一小步,方離頭皮瞬間發麻,她低著頭,
“我沒說同意,楚文洲。”
她抬起頭,看向他,重復著說。
“我沒說同意。”
楚文洲皺著眉,眼尾逐漸恢復平靜,他看著女人,一字一句的問她,
“這就是你還錢的方式?用這么不入流的方法?”
在被那個男人撲了一臉酒之前,方離沒覺得自己有多狼狽,
賣酒賺錢,她讀大學的時候就經常兼職,這并不難以啟齒,畢竟酒水的利潤很高,要比在超市兼職賺的更多,尤其是賣給這樣的上層宴會。
她平靜的說,
“賺錢的方法有很多,我不認為賣酒是什么不入流的行當。”
楚文洲繼續追著不放,
“怎么?賣酒都要賣到別人床上了,很入流么?”
方離有點惱,這個臭臉怪說話簡直難聽死了。
她向后退了一步,漂亮的眼睛里滿是倔強,
“心臟的人看什么都是臟的,再說了,我干什么和你有什么關系?你憑什么干涉我?”
“別以為你今天幫了我就能以此來教育我,我告訴你楚文洲,全嵐市的人都可以說我不對,唯獨你沒資格!”
女人伶牙俐齒的很,一大段話說完,胸口也在上下起伏。
其實細聽的話,她的尾音里有一點顫音。
不知道是事后后怕,還是在表達對他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