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案期間,我回到家里,請了人。
我總覺得這件事沒那么簡單,寧碩肯定在哪里留了東西,我抱著臂站在客廳,冷眼看著一面面墻壁被砸碎,露出里面的保險柜。
我深呼一口氣,把這件事如數告訴了警察們。那些保險柜里面是大把大把的鈔票和黃金,還有一份份手印、合同。
無一例外,這些合同全部都是近兩年內的,甲方合作人的署名全部是——花妖。
一連三天,案件沒有任何進展,除了那場遺留在現場的紙條,其他的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眼看時間將至,我和警員們坐在辦公室內,彼此相望,氣氛沉寂。
「“離北的紅飄帶”是在這兒嗎?」
一到颯爽的聲音傳來,被突然叫了網名的我,尷尬的腳趾扣地。
「呃我是」
在靜員們左顧右盼的時候,我默默伸出爪子。
「呀,原來你就是那位太太呀,我是“人生即使行樂”。」
我驚愕地抬頭,我靠,單主!
「你太太,你的那些py方案,不只是玩樂,里面對人性的洞察讓我很佩服。
寧碩那混蛋,不僅想騙我的錢,還想拿我當槍使,甚至動了我公司項目的歪心思,以為我是好捏的軟柿子。
他算計到我頭上,就是自尋死路。我查他,本是為我自己出氣,沒想到牽扯出這么多齷齪事,尤其是你和囡囡的遭遇,
我左莞別的沒有,就是見不得女人被這么欺負!”
我尬笑兩聲,看著面前明艷張揚到每一根頭發絲都在發光的女生,只覺得她也有點眼瞎。
警員們左顧右盼,視線在我們倆之間打轉。
「你們好,我叫左莞,應該也可以算是寧碩的小三。」
一語激起千層浪,大家的目光更疑惑了。
左莞撩了撩頭發,掏出口紅補了下妝。
「我呢,有點小錢又愛玩,寧碩嘛剛好對我的胃口,其實我們倆也不算正經的戀愛關系,只能算是床伴。他最近失蹤了,并且給我留下了一點威脅,我長這么大,還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一時有點不忿,派人調查了他,誰知道這一調查才發現這個人根本不像他說的這么干凈。」
左莞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帶有安撫意味的拍了拍。
「他父親寧國江在前年和一個女人舉止親密,那個女人的身份也不簡單,你們市最大的黑幫頭子。去年四月份,他們正式在一起了,那個女人告訴寧國江,五歲女孩的心頭血,配上自己的發妻的心頭血,能延年益壽。寧國江那陣子被花妖迷的神魂顛倒,他自然是心動了,開始著手布局,如果我猜想的沒錯的話,太太被送去那個老頭屋子那天,如果太太沒有逃出來,他就已經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