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哥,這就是我老婆,您看」
寧碩把我?guī)У揭粋€50來歲的男人面前,標志的瞇瞇眼,啤酒肚,樣貌很猥瑣。
那人把他那張臉貼在我的肩膀處,滿意的對寧碩點著頭。
「不錯嘛,小寧,這個項目歸你了。」
寧碩興奮的睜大雙眼,眼底的諂媚有一瞬間變成不屑。
他把合同遞了過去,老男人爽快的簽了。
寧碩瞪了我一眼,然后快速出了門,然后把門關(guān)上。
「那么祝洪哥玩的愉快。」
老男人喝了酒,令人作嘔的味道充斥了整個房間,我對他拳打腳踢,但他始終笑著看著我,那些擊打?qū)λ麃碚f不過是撓癢。
「別碰我,滾啊!」
我捂著被撕爛的衣服退到角落,背在身后的手摸索著握住一個酒瓶。
「美人吶,你可是親自被你老公送過來的,怎么不干脆跟了我,我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老男人的手劃過我的臉頰,我喘著粗氣看準時機,把瓶子砸到了他的頭上。
嗆人的酒味在空氣中四處彌滿,老男人被我激怒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好好!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拳頭砸到我的臉上,手臂上,肚子上,我想爬起來跑走,卻被掐著脖子帶了回來,我的頭被按著一下一下撞到墻上,最后我只能蜷縮起身體抱緊自己。
我希望有人能推開門來救救我,哪怕是寧碩也好,只要可以救我。
而我又無比清楚地認知到?jīng)]有人會來的,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和我經(jīng)歷了一樣的事情,上天從沒有眷顧著我們這些能夠延續(xù)生命的人們,上天讓另一群人企圖徹底摧毀和奴役我們。
我被打的鼻血直流,身上到處是傷口。
老男人打累了,坐在一旁高高在上的俯視著我,那是對螻蟻的輕蔑。
我惡狠狠的望著他,把酒瓶碎片握在手中,緩慢又倔強的爬起來,那人撇了我一眼對我的行為感到有趣。
我瘋了一樣,跑上去把能碰到的一切東西都拿到手里,然后再砸到那個老男人身上。
我要反抗,向這個不公的世界吶喊,憑什么啊!
有一瞬間,我想和這個禽獸同歸于盡。
這件事會上新聞的吧,這樣的話,她們就可以看到了,這樣也挺好的
我被掐住脖子,空氣越來越稀薄眼前越來越黑,
朦朧之中,有一個小女孩闖入了視野,緊接著一個女人將她抱起來向我招手。
不!不能死!囡囡!我還有孩子,我不能死!
我的眼底漸漸清明,我摸索著把玻璃碎片扎入那個人的胳膊里。
我死了,但是惡人還活著,我的囡囡和我愛的人還在,我要活著爬上高處,把這群畜生的皮撕下來,我要把他們送去地獄!
我把酒瓶砸到他的腦袋上,跑過去推門,發(fā)現(xiàn)門被寧碩鎖死。我不甘心,我跑到窗口,毫不猶豫地從三樓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