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沐稱得上是一位勵精圖治的主,她對填充宮闈之事不太執著,在位多年還未曾辦過一回選秀。如今后宮也就四位貴君,還是她當年作為太女時迎娶的。
晚上侍寢她也懶得翻牌子,照舊延續她當年位在東宮時的習慣,讓四人同時侍寢。這樣也少讓他們感覺她厚此薄彼。
等清沐忙碌完公務回到寢宮,四位貴君早就洗凈身子穿上絲袍,等待著女帝臨幸。
“恭迎陛下。”四位俊美的平分秋色、各有風情的美男列位行禮。
清沐擺擺手示意他們起身,脫去本就清涼的衣物,完整的露出美艷豐滿的潔白胴體,臥趴在高大的龍床上,兩腿自然而然的搭在地上岔開,張開的粉嫩小屄正好靠在床沿邊,在明亮的燈火下已經shi潤閃光了。
“挨個給朕tianxue吧,每人一刻鐘,舔開了今晚射進來。”
清沐很少讓人拿幾把操逼,更遑論射進去,這個獎勵讓四位貴君都心動了,他們中還沒有一人有幸得子嗣,因此每次能shejing進穴的機會他們都會格外珍惜。
清沐白天批奏折現在乏累地微闔雙目,感覺自己的xiati被一雙手攏住,那雙手輕輕掰開她的肉肉的yinchun,手指靈巧在逼縫間挑著yindi上下滑動,縫里面出yinshui后,便忍不住用舌頭一邊舔著逼縫,手一邊摩挲著她白嫩的腿根。就是不舔進騷的發癢的yindao里,似乎只對她的外陰情有獨鐘,舌尖晃動,左右搖擺著舔著厚厚的肥唇,直到yinshui越漫越多舌頭抽打著屄唇發出陣陣咻咻聲。
清沐欲求不滿的shenyin聲逐漸擴大,在這膽敢擱置著帝女的必然是那位平日里喜歡對著清沐撒嬌賣萌,幾個人當中年紀最小的姜玳渚。“小渚”她情欲地喚道。
清沐很是寵他,自他嫁入太女府時就幾乎把他當做弟弟縱容疼愛。
當年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他還是個懵懂迷糊的小少年。清沐知道這次的卿君是丞相家的幼子,還未及弱冠之年,只是剛到行房的年紀就賜給她了,奉完一圈酒天色已晚,她顧及對方尚年幼此時可能已經睡下,也不急行房事,讓仆人噤聲免禮,便放輕手腳進屋。
沒想回屋時,小家伙還沒睡,乖巧地坐在床沿邊,等妻主來揭喜帕,若不是帕子底下傳來“嗑噠嗑噠”磕堅果皮的聲音,清沐還真以為自己的新卿君是個循規蹈矩、頗知禮數的傳統良家男子。
這磕的速度還挺快,喜桌邊已經落起一小堆松子殼。“送子”都敢吃,清沐覺得對方膽子也不小,不知怎的又忽然聯想到松林園里穿來穿去不畏生人偷吃松果的可愛小松鼠,不由得噗嗤一笑。
小松鼠警覺性還挺高,聽到房間里有另一人的聲音,立馬就僵住不敢動彈,兩只玉手從喜帕下閃出,規規矩矩地端放在喜袍上,靜若止水,判若兩人。
一時間房內寂靜無聲。
清沐素來不苛求禮節,等了這么久他餓也很正常。她只覺得他真是有趣得緊,移步向前,一臉笑意地揭了他的喜蓋頭。
姜丞相家有三子二女,嫡出的姜玳渚年齡排最末,他頭上還有個嫡出的大哥長姐,家族重擔自然落不到他頭上,從小就受家人寵愛。既不用刻苦念書,也不用忙于交往皇族權貴,一直保留著被呵護的天真。
出嫁那天,他只被莊重的儀式唬住,緊張地擰拽著衣角,父母兄姊都淚眼汪汪,但他只有迷茫,婚嫁對他來說是如此遙遠陌生,以至于他連個模糊的概念都沒有。
清沐揭開蓋頭之后,視野里就出現一張水嫩嫩的臉,五官清俊毓秀,幼弱可愛。一雙眼睛和她想象的一樣黑白分明,惹人生憐,水汪汪的跟葡萄似的。
姜玳渚也是進太學院念過書的,但他貪懶愛玩,逃課也是家常便飯,竟與在太學院里文武拔尖,人人欽贊的太女清沐從未謀面。
剛知道成婚對象是她,姜玳渚只覺對方名字熟悉,但在腦海中搜尋不得倒就索性放棄,繼續曬太陽逗貓兒玩去了。
頭上的帕子落下,姜玳渚抬眼看著自己的妻主,一下子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動人的容顏,但凡他課業上努力點,也應略知形容女子傾城國色的詩句如“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之流,也不至于愣怔半天,才能囁嚅著憋出一句:“仙女姐姐”
清沐真被他逗笑了,笑得如珠玉落盤。
這清亮的音色喚醒了姜玳渚,他后知后覺自己剛才所作所為真夠滑稽,頭一次被自己的愚笨挫敗,垂頭喪氣,臉頓時紅了大半。
清沐善意地揉揉他細軟的黑發,“喊姐姐也可以。”然后轉頭看了看被小松鼠磕盡的喜果的床,吃的倒是干凈,也省的攏走了。
“既然醒著那就行房吧。”
“嗯”姜玳渚紅著臉應下。沒想到繁復華麗的婚服就難住了他,一陣手忙腳亂,等清沐看不下去上前搭手才終于脫下,但脫去的過程中姜玳渚總感覺她的手觸碰到的地方都酥癢發麻。
“渚卿君”清沐輕輕地將他推倒在床,在他耳邊親吻著呼他的新稱,悅耳纏綿的聲線讓他一時間有些恍惚,直到美妻君吸住他的耳珠用舌尖溫柔地吮舔挑逗,雙手撫摸著他白嫩的xiong膛,摳弄著他粉嫩的乳尖時,他才渾身發顫的緩過來神。
姜玳渚連ziwei都沒有過,被這樣挑逗已經禁受不住,迷起了眼睛,開始帶著舒爽過頭的哭意哼唧起來,“嗚嗚姐姐”他叫的糯嘰嘰的,可愛得緊,“姐姐唔呃嗚嗚好舒服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