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真不是故意要笑出聲。
屬實是,
他前世看過的詩詞,都是幾千年流傳下來的經典。
李白的狂放、蘇軾的豪邁,李清照的婉約……宋欽這首詞,在這些大家面前,恐怕放到幼兒園中,都會被老師墊桌腳。
偏偏,一眾人還夸得天上少有,地上無。
見到眾人看過來,陳恪也是急忙放下手,裝作正常吃飯。
但顯然,已經晚了。
“窮酸,你笑個什么,澤文兄這首詞情深意切,豈是你這種人能懂。”
“有本事,你也寫一首出來,哪怕只要湊夠字,就算你贏。”
“一個鄉下來的土狗,字都不認的,能寫個屁的詩詞。”
“我們剛剛就說好了,只有能寫出詩詞,才有資格坐在這里,你既然寫不出詩詞,就馬上滾出去。“
……
眾人一邊怒罵,一邊到了陳恪面前。
媚娘跟阿酒急忙起身,攔在陳恪面前,但圍上來的才子們足足十幾名,又都是二十、三十歲左右的書生。
媚娘跟阿酒又豈能攔住。
隨著一個家伙伸手推向媚娘,陳恪的臉色冷了下來,他本來并不想跟這群人打交道,準備糊弄過去也就算了。
但現在他們居然動自己的女人?
陳恪眸子頓時一縮。
隨著一粒氣血丸入口,陳恪一把將媚娘跟阿酒拽到了身后。
與此同時,剛剛推向媚娘的一只手,也伸到了陳恪面前。
陳恪微微一挺肩膀。
“咔嚓!”一聲。
隨著一聲驚叫,年輕書生的手腕已經脫臼,這一幕,也頓時讓一眾瘋狂的才子們安靜了下來。
眾人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陳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