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抖著拆開信。
然后,
僵住。
親愛的卡佩小姐:
我們愉快地通知您,您已……
卡佩小姐……
法朗西斯·卡佩
許久,弗洛拉緩慢地抬起頭,祖母綠的眼睛深深凝視著法朗西斯。
她拿著信紙,慢慢坐在女兒的病床旁邊。
“親愛的,你知道嗎?你是一名巫師。”
“一名真正的巫師。”
“今年九月,你會去霍格沃茨讀書。”
她的聲音從未有過的柔軟和動聽,尤其是提到“霍格沃茨”幾個字的時候,她臉上簡直露出一種堪稱神圣的光芒。
“但——”
弗洛拉頓了頓,拿著信紙的手忽然攥緊。
“你父親是一個麻瓜,我是一個啞炮,你怎么能是一名巫師?”
“你怎么敢是一名巫師?”
法朗西斯無法回答弗洛拉的問題,一來她的紙和筆剛剛被扔在地上,二來她并不能完全聽明白對方在說什么。
弗洛拉再次輕柔地撫摸著法朗西斯的長發,講話的聲音很輕,好像在唱搖籃曲。
“法朗西斯,你的生命今天就要結束了。而我,會拿著霍格沃茨的通知書去上學,我會是斯萊特林正式的學生,而不是成為一名管理員。”
說完,她伸出枯瘦的雙手,緊緊攥住法朗西斯的脖子。
殺死法朗西斯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她自打出生以來就患有怪病,因此身體不是十分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