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許巖刷了一張數學試卷,又狂記數學公式的時候,王得才老師出現在1班門口。
王得才一眼就看到埋頭看書的許巖,大聲說:
“許巖,你的稿費單又來了。”
王得才痛并快樂著。
在學校,哪個不曉得他王得才是個作家啊。隔三岔五在市晚報、縣報紙發文章,稿費雖然不高,幾十塊,也足以讓他自得了。
現在,突然出現這么一個人,竟然在流行刊物上發表文章,而且一發就是上千以上的字,更是那個稿費也上百塊,明眼看出比他高一個層次嘛。
心塞的是,把自己比下去不說,自己親自給他領了3次稿費了。
許巖謝過王得才,拿過425元稿費單。
這次刊登在黃金時代,雜志發行量達百萬份,稿費高。許巖想得趁機會多投這種雜志。
這三次稿費加起來共1285元,雖然離預計啟動資金的目標還差了好多,也算好了。
翻看樣刊,這個不用許巖自己拆樣刊的郵包。
王得才老師早替他拆了。王得才沒有表現出擅自拆他人東西的不好意思神情,他找到許巖的文章讀了兩遍。
這次在黃金時代發表了紀實愛情,故事講述的是一對青年男女相識,一位追求音樂,一位追求文學,他們都在為各自追求分分合合,最后以悲傷為結局。
故事曲折,蕩氣回腸。
王得才被感動到了,雖然不再懷疑是不是許巖所寫,但理解不了會把尚未經歷的,寫得這么細膩真實。
正當許巖拿著稿費和雜志回到座位,突然教室里傳出一個聲音:
“許巖,你寫文章這么拽,就給同學們講講唄!”
隨即就有三三兩兩的聲音響起:
“是嘛,許大作家,給我們講講文學創作。”
“對對,大家歡迎許大作家。”
由此響起稀稀落落的掌聲,濃濃的火藥味。
尋聲一瞧,背書。寫的文章與他的生活格格不入,都引起王得才懷疑了。
畫風一轉,許巖說:
“其實文章就是說話,當你把一件事件說清楚的時候,就是一篇文章,當然,文章好壞需要很多元素。譬如——”
“譬如將一件事情講的生動。”
許巖繼續說:“好多同學都知道,我與周敏利是鄰居,小時候經常在一起玩。當然,他現在不大和我玩了。是不是,周敏利同學?”
周敏利不知道為什么許巖突然提到自己,見到好多同學望向他,便點頭致意。
“有一次,周敏利和我們一起玩,給我們講述昨天他看到電影,那電影我們都看過,《地道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