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晨悄悄走出了客廳,隨后林祥法師走了進來。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么我就繼續(xù)說遺囑的事情。”
“在,我現(xiàn)在蓋在一張白紙上,然后大家就可以自行驗證?!?/p>
說著他拿出一個印章,在白紙上印下,“這個印泥是歐陽家普通印泥,但是我的印章卻有些不同,它混有螢石成分,但又不均勻,在印下后,黑暗里可以看到點點熒光,這就是唯一特別的地方,歐陽老弟他看中的不是我,而是我這個印章是獨一無二的?!?/p>
這話一出來,大家都松了口氣,至少林祥主動說出來,而且連遺囑都不過手,就完全沒有任何變數(shù)。
只有監(jiān)控室里的汪子晨臉色大變,但是他很快又鎮(zhèn)靜下來,自言自語道:“想不到老家伙還有這一手,看來還是要動用最后手段?!?/p>
大廳里威廉按照林祥的講述進行驗證,關(guān)燈后,林祥剛剛蓋的印記閃爍著淡淡的熒光,而遺囑文件沒有光芒。
所有的人都不由驚叫起來,大家的臉色各異。
“威廉先生,我們要不要看看這無效的文件里到底說的什么?”
“首先這是一份無效的遺囑,不論對誰有利,都不能作為遺囑證據(jù);其次,如果你們要看這份遺囑,那么只能在警方的同意下才行,因為遺囑失效,我現(xiàn)在把它用另外一份文件封存起來,直到交到警方手里,查到偷換文件的人?!?/p>
這話一出,大家都安心了,只有米拉心里慌張起來,她很清楚里面的內(nèi)容對她有利,甚至對汪子晨也有一定好處。
但是這種情況下,她也不能反對,或者說把文件銷毀。
因為剛才律師已經(jīng)說明了歐陽慶榮留下的遺囑規(guī)則,只要有一樣不符合就放棄最新的,而是取前一份遺囑,大家也沒有任何反對的能力。
王芷和徐鳳卿冷眼旁觀,把大家的神情都看在眼里,但是他們都沒有任何表現(xiàn)。
前面一份遺囑很快被找了出來,經(jīng)過驗證,大家一致確定遺囑有效,威廉宣布公布遺囑。
“當(dāng)這份遺囑公布的時候,我已經(jīng)死了,想來大家應(yīng)該很高興,終于不用看我的臉色……”
誰都沒有想到,歐陽慶榮的遺囑里居然先是一堆的牢騷,這和他一貫的形象完全不一致。
“大家都等了那么久,應(yīng)該是想知道我到底怎么分配遺產(chǎn)的吧,真是難為你們了?!?/p>
“不過,你們也許要失望了,我是一個霸道的人,怎么可能讓你們輕易的逃脫我的控制,現(xiàn)在我先說獲取遺囑的先決條件。”
威廉念到這里停了下來,向著眾人看了一圈,然后才繼續(xù)念道:“作為我的老婆,林詩音、藤原香、米拉,你們在十年內(nèi)不得和任何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肉體關(guān)系,否則所有遺產(chǎn)都與你們無關(guān)。”
“也許你們會覺得奇怪,我怎么保證十年后收回遺產(chǎn),那就往下聽?!?/p>
“我的兒女們,首先恭喜你們,經(jīng)過驗證,你們都流著我歐陽慶榮的血,有資格接受我的遺產(chǎn);其次,你們需要在十年內(nèi)完成特定任務(wù)或成績才真正擁有我的遺產(chǎn)。”
“至于我的其余親人,我只能告訴你們,以前我養(yǎng)著你們,是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現(xiàn)在我死了,以后養(yǎng)不養(yǎng)你們,得看我繼承者們的臉色,高興就喂你們一點,不高興,你們就去吃屎。”
幾句話說出來,歐陽慶榮的親人們臉色各異,但是總體方向卻是一致,大呼不可能。
“肅靜?!?,威廉喊道:“不相信的話,可以查的,畢竟都是錄像后由我謄寫,保證一字一句都不會變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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