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芍屬實是被這句話氣笑了。
她問:“有句話我不得不問問宋公子了。”
宋彥恒眼里有些期待的看著江芍,心里還想著,江芍果然對他有情。
“您家中若缺鏡子,我可送你一塊,倒也不至于照不出來自己幾斤幾兩。”江芍開口。
她倒是想把這話說的再粗俗一些,可到底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得給她自己留幾分薄面。
宋彥恒愣住了。
“你說什么?”他不可思議問道。
江芍正欲回答,門口又傳來聲音:“江姐說,你家沒進材沒尿嗎?能不能撒泡尿照照自己夠不夠的著江姐姐?”
她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沈知意,忍不住偏開頭抿嘴一笑。
這句她沒能說出口的話,到底是被沈知意說了出來。
宋彥恒畢竟是書生,所以確實很少聽到這樣子直白的辱罵,一時間舌頭都有些打結了。
“你,你在說什么?”他難堪質問。
沈知意挑眉,“怎么,真的讀書讀傻了,人話都聽不懂了?本宮后院里養了幾條狗,不如送你去他們做伴?”
宋彥恒氣的臉色漲紅,可到底是說不出來什么難聽的話。
他只得重復:“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殿下身為太孫,言語怎能如此粗俗?”
沈知意擺出了一副無賴樣,“你最好掂量掂量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我可是你祖父教出來的。”
宋彥恒更讓氣得不輕。
他忽然間轉頭看著江芍,問道:“江芍,你與此等之人訂婚,難道不覺委屈嗎?”
說著又往前一步,“你倒是大可不必為了氣我逼自己接受這樣一個……”
宋彥恒本想說紈绔,可說到底是太孫,又不敢說的這樣直白。
所以最后只以嘆氣甩袖代表。
“慫。”沈知意淡淡的吐出一個字,沒想理他,扭頭看著江芍,“走吧,江姐姐,我與皇叔正好在附近,請你喝茶。”
江芍想要擺脫宋彥恒,當然是先應了下來,只是跟著沈知意出門之后,卻擺手拒絕:“我與蓮兒已經約好,不好言而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