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逍遙派不遠處,一身紅衣的赤無正展開渡空術(shù)極速逃離,此刻的她已變成了女子的容貌,她的心中慌亂不已,面容之上帶著羞憤:“該死的,竟然發(fā)現(xiàn)了我的真實面貌,那小子應該不會說出去吧、、、、”“他、、、會說出去么?”
女子心中糾結(jié)不已,“竟然連我的風遁都能破解。算了、、、還是先回總部,離開了太長的時間,那些老家伙急瘋了吧?呵呵、、、、”
戰(zhàn)斗之地,林風和任虛二人此刻正激烈交手,到達現(xiàn)在,林風早已展現(xiàn)了自身太多的絕學,魅影劍法不再擁有之前的突擊性,因為在之前的戰(zhàn)斗施展中眾人都是看到,早已有了防范,此刻林風穩(wěn)扎穩(wěn)打,右手之中的利劍不斷變化,激射一道又一道的劍氣,左手不斷擺動,幻化出如之前大量的幻影,不斷在其周身游走,隨時擒拿一切。
反觀任虛,只見其右手不斷掐訣,隨意的向林風一指,便有一道氣形兵刃向林風掃去,顯得游刃有余。二人的交手卻是斗得旗鼓相當。
“相互試探一番?”廣醉興致勃勃的看著二人的交手,“月國的皓月之力可不是如此簡單的,接下來的才會更精彩,林兄,你要小心了。”廣醉喃喃。
隨著廣醉的話音一落,進攻的任虛招式陡然一變,其單手不再掐訣,而是站立在原地,良久悠悠開口:“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林兄可有何煩惱?”
林風聞言微微一愣,問道:“任虛你這是何意?”同時他的心中不由警惕起來,有了之前赤無幻術(shù)的例子,林風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哎!一塵世為一個人煩惱的起源,若要去除煩惱就要避世修煉,舍棄塵緣,所以任某剃去發(fā)絲自行修行,以此表明志向,可奈何這三千煩惱絲總是去而復返,不知林兄可有何良策?”
“三千煩惱絲?”林風不明白任虛何意,而是頓了頓道:“你可遁入空門,進入佛教自然便可消除煩惱?”
“佛教?我可從未聽過這一教派,不知林兄從何處得知,還望指引。”
“沒有么?說來也是,自從來到此地一直從未見過佛教的出現(xiàn),不過既然有道家之人出現(xiàn),想必佛門應也并存才對,可這些人竟然沒有聽說過?”林風心中思索著。
“看來林兄也不能為我解惑!”任虛搖了搖頭,面容變得惆悵,隨即滿臉愁容,口中不時嘀咕:“看來只能期待下一個對手為我解惑了。”
“哎,我想起來了,前幾天與人打賭卻是輸了數(shù)百兩銀錢,到現(xiàn)在還沒還上,這可如何是好?”“還有,東月樓的小桃紅讓我早些湊齊銀錢為其贖身,可直到現(xiàn)在我還沒有湊齊、、、、、、還有、、、、、、”隨著任虛的訴說,其面容越發(fā)憂愁,而在同一時刻林風卻是發(fā)現(xiàn)了詭異的一幕。那就是隨著任虛的訴說,他的寸發(fā)卻是在瘋狂增長,仿佛任虛每說一句他的寸發(fā)便會增長一尺,這一幕讓林風雙眼一縮。
“罷了,煩惱已經(jīng)夠多,還是將眼前的煩惱解決再說。”任虛終于不再嘀咕,他的長發(fā)已達到其身的長度,甚至隱隱的散落在地面,整個人的氣質(zhì)大變。
林風輕吐口氣,雙眼一凝,忍不住道:“好奇異的招法。”的確如林風所說,任虛是讓他最看不透的對手。
這一刻的任虛不再多言,單手再次掐訣,“三千煩惱絲,煩惱成針。”任虛話聲一落,散落在地面的長發(fā)齊齊一震,變得筆直,在這一刻以極速向林風刺去,其每根發(fā)絲上都泛著寒光,顯出銳利之意。眼看著猶若雨絲的黑色發(fā)絲鋪天蓋地來臨。
林風深吸口氣,他的單腳狠狠一踏地面,在其方圓之內(nèi)的大地突然震動,變得光滑如鏡,隨著林風的邁步,漸漸的蕩起了一絲漣漪,疾風步法被林風施展到了極境,每踏一步的林風身影往往出現(xiàn)在數(shù)丈之外,躲避黑色發(fā)絲的刺殺,隨著林風的施展,漸漸的在林風周身之內(nèi)竟然全部都是他邁步的身影,仿佛其身處處都在,又處處不在。
“好、、好快的身法。”把玩著玉佩的浩然此刻看得癡了,“居然、、、、居然有這等極速的身法,真是見所未見。”
“身法這么快?那你再試試這招。三千煩惱絲,中、、”只見任虛縱身一躍立于半空,他的黑色長發(fā)瞬間將林風周身覆蓋,一根根發(fā)絲猶若利刃齊齊扎下大地,將林風徑直包圍,限制了林風的行動范圍。
同時任虛的黑絲隨意纏繞在一起,形成一根根的黑色長槍向林風刺去,這一刻的任虛似隱隱的占據(jù)上風。
“四大高手,果然是各有所長。”李劍看著林風此刻的處境不由震撼,幻想著若是自己將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