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水露寒飛向戰場,林風在后連忙趕去,此時的場中一片混亂,林風并未動手出劍。
疾風步和魔影手結合讓他的速度無與倫比,很少有能夠跟上他速度者。
他只是用起之前所學不完整的擒拿之法,他不想sharen,這些人本就和自己無仇,若是下殺手,林風一時間做不到。
所以每當他所經過之處,流浪者都是手足變形,被打的半殘,那些被傷者都怒喝:“小子,你這樣你還不如殺了我。”林風絲毫不理會,在這人群中急速穿行,因為他看見了一個熟人,此人正是被他之前擊傷的季末,季末此時雙腿早已恢復,滿臉殺意,手中巨錘連連揮舞,將身邊的人逐個擊傷,戰至癲狂之時怒喝而出:“還有誰?”
可他話音沒落多久,卻看見面前一個面露微笑的少年,搓著雙手,面色靦腆:“兄臺,不知是否還認識在下?”
季末心中暗道點背,怎么會遇到這個家伙,連忙后退一步:“小兄弟有何事?我正在殺戮,很忙的。”
“其實只是些許小事,自從上回和兄臺交手一番之后,覺得兄臺的擒拿之法很是厲害,不知能否讓小弟借閱一番?”林風話語間向前邁了一步。
“該死、該死,這小子就是要我的功法秘本,偏偏還說的出來,此人的臉皮怎么那么厚!”心中暗罵,可還是苦笑從懷中將一本爛的不能再爛的秘本拿出,扔向林風,慌忙道:“祝小兄弟將這虎擒拿術早日修成。”說完后季末立刻閃人。
“我有那么可怕嗎?”林風指了指自己,再次向戰場的別處行去。
另一處戰場之中,水露寒一身青衣,發絲飄揚中面帶微笑,她手中沒有任何的兵刃,只是雙手連彈,身前便有流浪者身亡,似sharen對她來說極為輕松。察覺到她的強悍,那些流浪者難得的聯合起來,一起向她沖殺而去,可水露寒卻絲毫不見慌亂,腳尖一點,整個人立于空中,眼中綠芒乍現,連續閃爍間,那些殺向她的人中的其中幾個都是一愣,下一刻卻揮舞手中兵器殺向身邊的人。
“啊、、、、杜浩你居然敢、、、偷襲老子。”一人慘呼一聲,“我宰了你。”
“臺明,你居然殺我?我可是你大哥呀!既然你對兄長動手,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殺,,,,”另一人也大吼道。
數息過去,水露寒的周圍便有幾十名大漢,將她保護起來,殺向那些殺戮者。
“意志不堅者,皆為我奴。”不用再出手的水露寒,雙眼遙望遠處,找尋林風的身影。
這一切都被觀戰的眾人看到。袁道義瞪大了眼睛看向劉封:“這是,,,,,”
“對,正是逍遙的獨門秘法,她就是逍遙的人,袁道義,你怕了么?”劉封冷冷道。
“什么,她居然是逍遙派的人?那她為什么會在這里?”誰敢動逍遙的人!”金滅失聲開口。
“此女不可殺!”齊夜田雄兩人同時開口。
“二位言重了,區區一小女子有何顧忌的,何時才能離開這里還不知,我等要想殺她,又有何難?”袁道義面色陰寒,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聽得此話,金滅三人點頭,覺得有道理,來到這里這么多年,何時能出去誰能說的清,說不定以后就長眠此地了。
劉封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可臉上的殺意頓時大增,自己好不容易讓這些人有所顧忌,卻被袁道義三兩句話給解除了,在劉封看來,袁道義就是自己的掃把星。
轉首看向戰場,此刻場上生存的人已不多,那些實力低微的人都是死的死傷的傷。林風一邊觀看著虎擒法,一邊用以實戰,在這奔走中再次看到了一個眼熟之人,一個身穿上等錦衣的胖子手中正拿著一個雞腿在這殺戮中左沖又躲,一邊啃食一邊喊著:“揍他、揍他,對,揍得就是他,你看他一臉欠揍的樣子。”
“他快死了,你殺他吧!他比我好殺點。”
“兄臺,你看我長得如此英俊瀟灑,你舍得殺我嗎?”這一片戰場之中居然都是小胖子的吼叫聲。看到這些,林風忍不住大笑,他真的是很奇怪,這小胖子是怎么活到現在的,更可笑的是這胖子一到哪一處,他旁邊人都絕對撐不過數息的時間,就被斬殺。
想到這胖子的贈衣之事,林風覺得還是救他一救。將那本破爛的虎擒法收入懷中,對于虎擒法的招式他已經完全掌握,借助這機會,他正好可以進行實戰的修煉,他就像猛虎下山,雙手雙足盡用,每每交手都是速度極快的將對手分筋錯骨,有了疾風步法的配合,輕盈的避開所有的兵刃。林風將內功運于雙手之上,穩、準、狠這三字被他發揮的淋漓盡致,行至小胖子身前,單手一提,便向袁道義所立之處飛去。
而感覺身子被抓,小胖子大喊一聲:“英雄,饒命。”待他定眼一看:“咦?是你?”
“別怕,感謝你之前的贈衣,我來保護你。”林風一笑,話語間,已飛回袁道義身邊。林風之前在戰場上的所做,袁道義早已看到,看到他沒有sharen居然還帶回一人,袁道義眉頭緊皺:“為何不聽為師的話,沒有斬殺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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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弟子是有苦衷的。”林風躬身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