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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看來，問不問又有什么關系，答案不是再明顯不過了嗎？那他呢？他對裴敬文究竟是怎么想的？

裴敬文唱完，還帶著微微醉意，他笑問dao：“九爺還想聽什么嗎？”

九爺放xia杯zi看向他，裴敬文沒有回避，兩人對視了許久，仿佛dao盡了千言萬語。裴敬文的雙眸在月光xia熠熠閃光，最終是九爺先避開了。

“我，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裴敬文呆了呆，急dao：“要離開多久？”

“很久很久。”九爺的聲音有些gan1澀，他瞥了一yan男人，裴敬文yan中的光亮一diandian暗了xia去。

“還會，回來嗎？”裴敬文臉上的笑容幾乎掛不住了。

九爺頓時心xia一ruan，han糊dao：“嗯。”

裴敬文再醒來時，九爺已經不在了。他守在dong府，日復一日過著清貧又孤獨的日zi，看著dong前的桃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埋xia的桃花釀越來越多。

裴敬文想著，沒關系不過十年而已，他還能再等上好幾個十年，這一生總會還能再見九爺一面。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得肺癆，生生咳死在那年冬天。

陪著他的，只有一壇酒，一碗魚凍。

舒離的手垂了xia來，他不知dao如何形容最后所gan受到的，裴敬文臨死前滿溢而chu的心qg。唯一清楚的是，在裴敬文的等待里，沒有絲毫的怨懟，這大概也是他的魂魄如此gan1凈的原因。

“怎么樣？”寒霆問dao，卻看到少年滿臉的淚shui，慌忙伸手去ca拭：“怎么哭了？”

“沒事，大概是被影響了。”舒離抬手隨意蹭了蹭yan角。

少年整理xia心qg，把自己看到的簡單說了一遍：“裴敬文的執念，大概就是見那個九爺吧，只是這個叫九爺的妖怪，n本不知dao去哪里，該怎么找？”

寒霆來回踱著步zi，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了xia來：“你說在裴敬文的記憶里，九爺曾經想要問裴敬文是不是喜huan他？”

舒離回憶了一xia，確定地diandiantou，立刻明白了寒霆的意思：“在裴敬文的記憶里，怎么會有本應該屬于九爺的記憶？”

“從那時算起，裴敬文死了一百多年了吧，如果他沒有靠xishi人的生氣，魂魄怎么可能還維持著現在的模樣，”寒霆頓了頓：“除非這里一直有靈力提供給他，或者說，妖力，而這份妖力里，帶著提供者的心qg。”

“一定是心心念念想著這個問題，才會溢chu來吧。”男人輕嘆了一聲。

“也就是說，那個九爺一直沒有走遠，他就在這里。”舒離不解dao：“那他怎么忍心，在裴敬文死前都不chu現。”

寒霆沉默了一小會：“他大概到現在都不知dao，裴敬文已經死了。”

“這里如果真的藏著妖怪我卻察覺不到，要么是妖怪太過弱小，妖力可以忽略不計，要么就是對方在息眠狀態。”寒霆解釋dao：“息眠，就是妖怪沉睡的狀態，我們可以百年不睡，但是也是會疲倦的。為了息眠時不被其妖怪找到，會斂起平時外放的妖氣，當然也不可能藏的gan1gan1凈凈。”

“那個九爺，睡了百年？”舒離驚訝dao。

“對妖怪而言，百年又不長。”寒霆無所謂dao。

少年神qg微微一僵，沒有再說話。

“我去找那個九爺，要一起來嗎？”寒霆問dao。

舒離diandiantou，男人拉住少年的手腕，蹲xiashen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