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說過御書房不需要侍候。”
女帝未曾抬頭,目光依舊停留在奏折之上,語氣不悅:
“去內侍領罰,今后不許靠近御書房,嗯?”
她都吩咐過了,御書房不準有人進入,可還是有人敢不聽命令。
朝臣忤逆她,她忍了,現在宮人都不把她這個皇帝放在眼里?
也不知是哪宮的內侍,太放肆了,她都說第二句話了,還不領命。
簡直混賬!
有朝一日,待她重塑朝綱,定要將皇宮內外清理一遍,將那些逆臣的耳目統統拔掉。
女帝擱下手中周折,抬頭瞬間美目里的殺意瞬間化為訝然。
只見王彥渾身濕漉漉,正臉色潮紅,眼神炙熱的盯著她。
他不是在湖心閣樓?怎會現在這里?
完事了?
這也太快了吧
未等她開口,王彥搓著手,有些難為情道:
“陛下,那,那個,臣有要事稟告。”
女帝目光在他的下半身掃了一遍,繼而臉色微沉:
“王相眼中可還有我這個皇帝嗎?”
王彥:???
”陛下,你聽我狡辯,你聽我解釋”
王彥弄不清女皇帝的腦回路,總之先認錯再說。
果然,女帝身體微微后仰,臉色有所緩和,瞇著眼望著他,一言不發。
[哎,不對啊,是我被下藥,我才是受害者吧!?]
[這個角度看,這妞簡直無敵了,這么大!還能擱在桌子上呢?]
[話說,我來這里是干什么來了哦對,狗系統的任務是要向女帝表白]
[瞪我,你在瞪一下,在瞪兩下,三下,要不要告訴她,我有除掉林世藩的方法?]
聽著王彥這些大逆不道的心里話,死死握住袖籠都里面的微微顫抖玉手,指節都在泛白。
要不是王彥最后那句心里話擊中了痛楚,她一定要才把要這逆賊‘五馬分尸’。
女帝長長呼出憋在胸腔里的那口郁氣,端起茶杯下了口茶:
“那王卿就跟朕好好解釋,還有王卿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