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七音站在他身后,一再提醒他。
“將軍,多吃點(diǎn)菜,別只喝酒。”
林豐笑道:“你嘗嘗這酒,再吃口這菜,就明白,我為啥只喝酒不吃菜了。”
“將軍,咱還處在危險(xiǎn)中呢。”
“危險(xiǎn)么?我覺得好似咱想多了。”
“將軍,你這想法才更危險(xiǎn)。”
姬思遠(yuǎn)坐在主位上,林豐就坐在他的左首。
聽到林豐夸贊酒美,很是得意。
“林國公有所不知,此酒乃文雋樓特產(chǎn),就連皇上也被限制供應(yīng)呢,今日能喝到此酒,全賴您奪了文魁的福運(yùn)。”
整個(gè)大廳內(nèi),幾乎全是老者,最年輕的一個(gè),也已四十多歲的年紀(jì)。
他們輪番舉杯敬林豐這個(gè)文魁,各種考教,也讓林豐頭都大了。
只能借酒裝瘋賣傻,逃避問題。
他哪里能知道這些文人嘴里的問題,自己這個(gè)文魁是怎么來的,沒人清楚,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個(gè)挨著林豐坐的老者,搖頭晃腦地嘆道。
“小子,別貪杯,此酒后勁極大,小心出乖露丑。”
林豐卻對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如此平淡的酒,怎么會放倒了自己。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宴會上的文人墨客們,開始玩起了酒令。
玩這個(gè)花活,林豐哪里是這些人老成精,整日留戀青樓酒肆老家伙的對手,只能連連喝酒,甘拜下風(fēng)。
正當(dāng)林豐垂頭思索,該如何溜走時(shí)。
身邊一陣香風(fēng)襲來,趙天瑜擠到他身邊坐下。
“林豐,你那日好不夠意思,怎么能棄我而去呢?”
林豐與她拉遠(yuǎn)一些距離。
趙天瑜那張充滿紅暈,嬌俏白皙的臉龐,撲面而來的是青春靚麗,身體的挨蹭,都讓林豐一陣心悸。
“我只是覺得跟一些小孩子玩,有失國公的身份,所以早早離開了。”
“你不跟他們玩了,可我卻把自己押上了,現(xiàn)在尷尬之極,你讓我怎么辦?”
趙天瑜也是喝了不少酒,膽子也大了起來,直接跟林豐攤牌。
林豐苦笑道:“你把自己押上去了,不是我讓你押的吧?”
“可我是為了你才去押的。”
“你?為了我?”
“就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