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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xia,您心里怎么想的?”容佑棠輕聲問。
“唉。”慶王tou疼嘆息,反問:“你又是怎么想的?你先說。”
“此乃皇室家務事,我一個外人,說什么?還是您先說吧,我特別想聽。”容佑棠cui促。
慶王掃視周遭,耳語告知:“本王已在洗墨閣布防,靜候有心人自投羅網。”
“那人會去毀了罪證嗎?”
“可能會。掌印指紋一經chu1理清晰,將是關鍵線索,必能派上大用場。”慶王答。
容佑棠張了張嘴,猶豫須臾,小心翼翼問:“萬一……抓住匪夷所思的人怎么辦?”
慶王板著臉,一字一句,jian定dao:“只有抓錯的,沒有不應該抓的!”
“但咱們是向陛xia交差的。”容佑棠不得不提醒,暗忖:天底xia誰還越得過皇帝啊?
“總之,我等必須盡心竭力。至于結果?只能看父皇的意思。”慶王負手緩步,yan神難得迷茫,驚世
“父皇切莫激動,倘若您氣壞shenti,兒臣豈不成了千古罪人?”慶王肅穆凝重,盡可能地讓老人作好心理準備。
“雍兒,有話直說!朕登基半生,無數大風大雨都過來了,何懼之有?”承天帝話雖如此,人卻傾shen探tou,目不轉睛,摩挲轉動玉扳指的動作也停頓了。
慶王深xikou氣,起shen,跪在父親跟前,仰臉,一字一句地稟告:“父皇,關于宜琳之死,兒臣懷疑可能是骨肉相殘。”
“骨肉相殘?”
承天帝震驚失神,驀然nie緊玉扳指,瞬間失去思考能力,腦海一片空白,茫然重復:“骨肉相殘?什么意思?雍兒,你說什么?”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