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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定北侯府行二的郭達,你見過的。明日記得,別誤了時辰。”
“哦~”容佑棠恍然大悟,他知dao郭達,但不知dao郭達的字,繼而yu哭無淚:別誤了時辰?今天是因初次拜訪我才這么早到的啊……
慶王走了,風(fēng)還在chui,容佑棠shen上積了一層雪、幾ban梅,原地呆站許久,才渾渾噩噩回了家。
晚間·容家書房
三人相對,燭火暈黃。
“世叔gao義,多次冒險相助,小侄銘gan五nei!棠兒,給叔公奉茶。”又見故人,容開濟yan眶微紅,畢恭畢敬。
“叔公喝茶,您快請坐xia說話。”容佑棠忙躬shen奉上清茶,發(fā)自nei心的敬重這位老者。
嚴永新接過茶盞,并扶起容佑棠,說:“讀書之人,最要緊是風(fēng)骨,莫隨意彎腰。”
“是。”容佑棠笑得眉yan彎彎,問:“叔公今日怎么有空來坐?前陣zi我去您府上時,令guan家說您忙得都歇在翰林院了。”
嚴永新清瘦耿直,耳順之年,一綹長須、一shen讀書人的風(fēng)骨,嚴肅回:“萬壽節(jié)在即,年年都得忙上一場。我聽guan家說,你又給送了不少節(jié)禮,早囑咐過不必如此,過日zi原需儉省。”
容佑棠忙解釋:“只是些郊縣收回來的pizi土wu罷了,不值得什么的。”
“說起這個,我少不得要啰嗦幾句了。”嚴永新輕撫長須,皺眉。
“求叔公教導(dǎo)。”容佑棠躬shen。
“哥兒若是想走仕途,就不能繼續(xù)行商了,哪有讀書人日夜撥算珠盤賬的呢?”嚴永新直白提dian。
士農(nóng)工商,沾滿shen銅臭味兒,再去碰圣賢書,是要叫人笑話的。
“我——”容佑棠剛想解釋,容父顯然更著急,趕緊qiang調(diào):“這dian請世叔放心,棠兒已經(jīng)不常去鋪zi里lou面了,那收貨路zi正慢慢交給guan家跑著。”
嚴永霆欣weidiantou:“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