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卿,飯菜可口否?“
當女帝第二次開口時,王彥才回過神來。
自覺失禮連忙彎腰拱手:“可口,非常可口,謝陛下賞賜。”
女帝抬手虛扶,隨即坐了下來,旁邊的宮女立刻開始收拾桌面。
“不知王卿今日大殿之上所言有幾分真,幾分假?”
王彥整理了一下措辭,義正言辭道: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陛下這樣問臣,臣惶恐”
而另一道聲音在慕容纓耳邊響起:
[你還好意思問?我都把情緒拉到那里了,你竟然跟林世藩合起來演我。]
[難道你光發(fā)育胸脯,不發(fā)育腦子嗎?我今天就差問候那老賊的祖宗十八代了,你還問真假?]
[難怪別人要拉你下臺,胸大無腦的女人]
“放肆!”
慕容纓用力一拍石桌。
可對上的是王彥那雙疑惑的雙眸。
她察覺聽到的對方的心聲,只得死死壓住心中的怒氣。
“好一個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得卿相助,朕如猛虎添翼,王卿應與朕痛飲此杯。”
說著慕容纓便端起旁邊丫鬟托盤上的兩杯酒,遞到王彥面前。
王彥看了一眼,腦海里閃過一個詞—御賜毒酒。
“愛卿”
聽著王彥的心聲,女帝面不改色,心中冷笑不斷。
“陛下,臣惶恐,寸功為立,何敢受陛下賜酒。”
“怕了?”
女帝語氣中三分打趣,七分命令。
王彥當然怕!
他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