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幾口冰啤酒,因為剛復生,器官來不及適應,嗆地鼻頭一酸,我強壓下xiong腔間的冷氣,夾了幾塊烤肉吃。
伏黑說不上來心里是什么感覺,他的注意力幾乎都集中在鶇身上,乃至于釘崎的問話明顯回答得很隨意。但當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得時候,那杯冰啤酒已經被他換掉了。
我看了眼那杯溫熱的檸檬水,指尖無意識摩挲筷身,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伏黑惠沉默幾秒,忽然從口袋里摸出一顆薄荷包裝的糖果,在桌底遞過來。
那是我經常吃的一款廉價糖果,我下意識轉頭看他。
胃燒得厲害。
他有點緊張。
我愣住,接過糖果時指尖相碰:“謝謝。”
伏黑別過臉,耳尖微燙:“只是覺得你還需要。”
我有點想吐,忍不住了。
我站起身,朝洗手間的方向走。
痙攣性的疼痛擴散到整個腹部,肚子里像是有一雙手使勁攥著,伴隨火辣辣的灼燒感,酸味反到喉嚨。
不到十分鐘,也可能五分鐘都沒有,某人就按耐不住。
釘崎野薔薇瞥了眼堂食店內懸掛的表,伏黑惠便找了個借口出去。
她和伏黑很少動筷,幾乎都是虎杖和白塬監督在吃。
釘崎野薔薇撐著臉,虎杖吃的滿嘴油光。
“悠仁,你覺得他們是什么關系?”
“朋友。”
虎杖心想,這很難猜?
女人的直覺告訴釘崎野薔薇,伏黑惠和白塬監督之間的關系絕不止朋友那么簡單。
人們總擔心孩子會太快長大,更擔心在孩子臉上看到早熟的標志。因為孩子應當和單純掛鉤,所以,面對虎杖那對寫滿“肉食”的雙瞳,釘崎野薔薇老練地嘆氣。
“悠仁,你是那種和朋友去酒吧玩,情侶在親嘴,你不光在一邊看著還要a雙份錢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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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的目光太過認真,無需太留意就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