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知道了,原來一本正經(jīng)的皇上也有不正經(jīng)的時候。”昭嵐輕嗤了一聲,趙啟越也不惱,“朕當你這是夸贊。”
昭嵐無奈輕哼,“哪有夸贊?這是損你呢!皇上聽不出來嗎?”
“女子在帳中往往口是心非,是褒是貶,朕聽得出來。”趙啟越自認可以聽出她的弦外之音,昭嵐偏不如他的意,
“那我若說……喜歡皇上的不正經(jīng),就是反話咯?”
趙啟越想也不想,當即斷定,“這句是真的,你在借機道出心里話,朕聽到了你的心聲,那便如你所愿。”
說話間,趙啟越驀地狠創(chuàng)了一下,昭嵐不由驚呼出聲,“我怎么感覺我又中了你的圈套,皇上這是挖坑給我跳呢!”
她那頰染飛霞的嬌媚模樣惹得趙啟越心念大動,他湊近她耳畔,啞聲呢喃,“說實話不丟人,朕喜歡聽你的心聲,你可以大膽的說出來,朕不會笑你,只會更疼你。”
“我才不信呢!皇上只會欺負我。”
趙啟越也不解釋,只問了句,“你看到小貓小狗的時候,會不會親一下?”
這種事,昭嵐可不少經(jīng)歷,“那當然了!小貓小狗那么可愛,任誰瞧見都會忍不住想親一下吧?”
“朕也一樣,你這么可人,朕也忍不住想親一親,想把你圈在懷里,揉碎了,與朕相合……”
他不只是這樣想,也是這樣實踐,趙啟越就這般擁著她,一刻也不舍得松開。
后來的昭嵐已經(jīng)沒力氣再說話,只因趙啟越貪婪的索取,且還不止一回。
昭嵐被他欺負得疲憊至極,一次次的昏睡過去,又一次次的被醒來,而他似是不知疲倦一般,她甚至都不知道他這一夜究竟有沒有休息?
事實上她也無暇管這些,后來的昭嵐就此昏睡,再次醒來,天已經(jīng)大亮。
趙啟越走時交代過,不必喚她,月橋也就沒來呼喚,“主兒,這會子已近辰時,再去給皇后請安,似乎趕不及。”
昭嵐被折騰得快要散了架,實則她也不想起,卻又不得不顧忌,“昨兒個若是沒給太后請安也就罷了,偏我已經(jīng)去了永壽宮,那就證明我已痊愈,今兒個若是不去鳳儀宮,皇后會怎么想?”
月橋仔細一想,的確是這么理兒,人在皇宮,終歸還是不能我行我素,主子養(yǎng)病已經(jīng)歇了好幾天,都沒去過鳳儀宮,若再不去,便會被人念叨了。
無奈之下,月橋只好快速侍奉主子更衣洗漱。
近來昭嵐養(yǎng)病,皇上交代了,誰都不能去打攪她,以致于宋美人也沒機會見她,今兒個在鳳儀宮遇見,這會子皇后尚未出來,小別重逢,宋美人有很多話跟她說。
昭嵐本想向她道謝,可這是鳳儀宮,若是說出宋美人去寧心殿報信,對她很不利,是以昭嵐也就沒提此事。
寧貴人嘖嘆道:“瑜貴人才跪了一小會兒就中暑了?你這身子還真是嬌貴啊!那些個宮人犯錯被罰,跪幾個時辰也沒見誰暈倒。”
昭嵐懶得同她解釋,冷聲道:“姐姐以為我在裝腔作勢?你去外頭跪一跪就知道了。”
寧貴人俏臉微揚,“我這人守規(guī)矩得很,侍奉罷皇上,絕不多留,不會纏著皇上,賴在寧心殿不走,也就沒有被處罰的機會。”
昭嵐點頭應道:“姐姐說得極是,皇上也是怕我夜半奔波辛勞,所以直接去了絳雪軒,就沒那個煩惱了。”
此話一出,寧貴人不屑笑嗤,“皇上何時去的絳雪軒?昨夜皇上可沒翻牌子,你想炫耀也不該撒謊吧?當我們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