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一家野營被毒蛇咬傷,只有老公的公司有解毒血清。
我給老公打去電話,那頭卻傳來曖昧的呻吟和隱約的水聲。
不等我開口,電話就被掛斷。
婆婆一家因救治不及時,死在醫院。
這時老公卻主動打來電話,〖你爸媽的尸體別火化,送來我公司當大體老師。〗
原來,他以為被毒蛇咬的,是我父母。
我掛斷電話,看著身后的五具尸體,按照他的意思,送去了他公司。
……
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婆婆一家已經生命垂危。
醫生說這種毒蛇特別罕見,只有我老公的公司備著特殊的解毒血清。
我瘋狂的給老公江越淮打電話,每次都被拒接。
第一百次摁下撥號鍵時,他終于接通。
〖今夜筱柔過生日,我就陪她一晚,你別這么多疑!〗
惦記搶救室里的婆婆一家人,我忍住質問,快速道:
〖咱爸媽還有妹妹他們被蛇咬了,醫院沒有這種毒蛇的血清,就你公司有,你快帶藥來醫院!〗
話沒說完,江越淮不耐煩地打斷我,語氣嘲諷又冷漠。
〖解毒血清一支就要十幾萬,翟詩昀,你們家要不要點臉??〗
〖全家都被咬,還來我公司打秋風,當我是什么?冤大頭嗎〗
〖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吧。〗
他毫不留情地掛斷電話,順帶拉黑了我。
我愣愣地癱坐在醫院的椅子上,不敢相信這是我老公嘴里說出的話。
手機彈出一條提示,是香奈兒的柜姐通知我,我爸媽給我訂的生日禮物,一款價值千萬的限量包包。
剛剛被我老公取走了。
不用想,這款包應該挎在了孫筱柔的胳膊上。
偷我的東西,送給他的白月光孫筱柔,這種事他干了很多次。
每次我有意見,他都嗤之以鼻。
〖你都有老公了,挎著這么貴的包包,出去裝逼,也沒人會搭理你。給筱柔用吧,她最近在談生意。〗
〖你別這么小家子氣,筱柔就是我親妹!愛我,你就要包容我對她的體貼。〗
他把孫筱柔捧在心尖上,限量的包包說給就給,跑車豪宅流水一樣地送,就差把心掏出來加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