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時候的事兒啊?咋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劉春花看向陳文芳的目光里透著心疼。
都是當媽的,要不是失望到極致,咋可能跟自己的兒子斷絕關系。
福友梅倒是看的比較開,“斷了也好,你那兒子三歲看小,七歲看老,打小就能看出不是個啥好的,你指望他養老,還不如指望自己。”
福友梅說這話的時候,想到了自家那個不孝子。
兒女都是上輩子欠下的債,這輩子來討債來了。
“行了,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了,福嬸子,春花嬸兒,你們想不想看熱鬧。”
聞言,福友梅一下精神了。
“想!我這幾天在家待的都快憋壞了,哪兒有熱鬧,快帶我去。”
劉春花猶猶豫豫做不了決定,里屋傳來張建民的聲音,“媽,你去吧,我一個人能行。”
陳文芳也道:“嬸兒,建民哥沒啥事了,躺著休養就行。”
劉春花這才放心,“行,那我跟你們一塊兒去。”
陳文芳帶著兩人直奔棚戶區趙家。
她們到的時候,秦香蓮已經帶著三轉一響站在了趙家門前。
但趙家大門緊閉,秦香蓮臉色鐵青的站在外頭,想讓是吃了個閉門羹。
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街坊,三人擠都擠不進去,只能站在外圍看。
秦香蓮隱忍著怒氣,用力的拍了拍門,“曉梅,立邦,是我,秦姨。”
門內,趙家人得意的坐在桌前磕瓜子。
趙大友道:“不開門,先晾她一會兒。”
趙曉梅恨恨的咬牙,“大哥,二哥,待會兒你們必須給我狠狠地銼挫她的銳氣,要不然我嫁進去之后她還得給我臉色看。”
趙二寶瞥了眼王立邦說:“有立邦在,王家哪個敢給你臉色看啊,你說是吧,立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