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隊里出了叛徒,導致白天遭到伏擊,幸好絕對的戰力能擺平大部分陰謀詭計,總算有驚無險地完成了任務,現在謝安年正要對叛徒進行審訊。
謝安年抬起紫眸,淡淡地掃了向導一眼,“不用審了,直接記憶提取。”
叛徒本憋得青紫的臉色更加難看,他被下過精神暗示,要是強行突破精神壁壘進行記憶提取,他就算不死也要變成個傻子。眼看謝安年冷漠轉身,向導也對他伸出魔爪,他驚恐地大喊:“我招!我招!我什么都告訴你們!”
謝安年嘖了一聲,頭也不回:“老子才懶得分辨你說的是真話假話,今兒白天差點被你坑死,給過你機會你也不中用,現在已經晚了。”
向導的五指泛出綠光,按向叛徒的頭頂。
謝安年走出審訊室,仔細查看著溫述給他發的一長串消息,眉目間冷峻的神情逐漸和緩下來。
他回復道:“我這里的任務只剩收尾工作了,很快就能回來,應該能趕上你的畢業典禮。”
消息框刷新,溫述回,“你放心,我現在只有你一個男友。”
謝安年的瞳孔猛地縮了一下,他看了看一旁被炮彈震碎玻璃的窗戶,毫不猶豫地走到窗邊,從二樓跳了下去,落地時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發揮絕佳的隱匿本領,他尋覓到了一個絕對不會被人打擾的地方,繼續和溫述聊天。
“可我看可有不少黃毛小子纏著你呢?”
在熱戀期一天不見都想,現在兩人被迫分開了小一個月,謝安年都要想瘋了,“我要查崗,快開視頻。”
“你那讓開視頻嗎?”
“我不開你開,你快給我看兩眼解解饞。”
“……”
溫述有些無語,“你知道有些網絡騙子白嫖騙色的時候,用的也是這種話術嗎?”
但最后,溫述還是把攝像頭打開了。
光屏投影出一抹暖黃的燈光,柔軟的黑發略長,散落在床榻上,白皙的皮膚如牛乳一般柔軟,在這樣近的距離下,謝安年甚至可以看到溫述一雙漂亮的異色瞳仁倒映著自己的剪影。
在美顏暴擊之下,謝安年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的眼里全是他,累日的奔波疲累一掃而空。
溫述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眼底泛出些淚花,“滿意了嗎?”
謝安年喉嚨發緊,“還不夠。”
溫述用鼻音輕輕哼了一聲,“那怎樣才夠?”
謝安年幽深的雙眸一瞬不瞬地注視著他,危險地瞇起,用詞粗俗又直白,“你艸我一頓或我艸你一頓才夠。”
溫述樂,“那你也就能看看了。”
謝安年順桿上爬,“那你讓我看看唄。”
饒是溫述,也狠狠愣了一愣,恨鐵不成鋼地斥責道:“segui。”
下一秒,他就把自己的睡衣扣子解開了。
謝安年本以為自己今晚是沒戲了,聽見溫述的斥責,更感覺沒戲。卻沒想到溫述a上來根本不打個招呼,瞬間將謝安奈爾血槽清空。
精美的禮物紙被拆開,露出內部細膩的紋理,xiong膛腰腹都經過嚴格的鍛煉,肌肉紋理漂亮得過分,謝安年過于優秀的視力使他隔著屏幕看清了這具軀體上的每一處細節,其上斑駁的粉色瘢痕,如同大理石雕塑上的蝕刻,給這件藝術品增添了獨特而神秘的韻味,對于謝安年這樣的賞鑒者來說,更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而無數人窮盡一生,也可能不過有幸得知一道傷痕背后的一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