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爾立馬朗聲道:“我能還!”
“可是你一個奴隸,當護衛都沒人要你……”
“我給你當牛做馬,我很強,有信心保護你!”
要的就是這句話!
溫述喝了一口檸檬水,清甜微酸的口感瞬間慰藉了肺腑,“保護我,在黑暗哨兵手下也可以嗎?”
安吉爾一愣,“什么意思?”
“謝安年是黑暗哨兵,你沒看出來?”
“謝、安、年……”安吉爾默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十分不解,“你們不是一伙的嗎?”
溫述對著太陽眨了眨眼睛,醞釀出一副悵然若失的表情,“你之前不是說我是他的情人嗎?被你說中了,事實上的確如此。”
安吉爾,“!”
“他家大勢大,又是個黑暗哨兵,對我強取豪奪威逼利誘,我打也打不過他,逃也逃不走,我是被迫的!”
安吉爾一雙秀氣的眉毛一下子就擰緊了,他握緊雙拳,堅定地對溫述說:“我答應過我姐姐,我一定會保護你的!你放心,謝安年想要帶走你,就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哎——別,沒這么夸張,你就別讓我被他抓到就行,該逃還得逃。”
“我不會逃跑,我一定……唔唔……”
溫述趕緊把一塊蛋糕塞進這孩子嘴里,堵住了他的話,防止他說出更恐怖的言論。
“房間里有醫療艙,你去躺一躺。”
安吉爾的腮幫子一鼓一鼓地,有些艱難地往下咽著蛋糕。
溫述逃離的時候,擔心謝安年車上有定位,開車開到一半就把車扔路邊了,背著安吉爾步行到港口,為了趕時間還負重狂奔了五公里,跑到最后臉色慘白渾身暴汗,腿軟到站立都困難。
累成這樣他還得強撐著登船,勉強拾掇一番后又去貨艙把安吉爾接了回來,此時已經精疲力盡。
安吉爾去治療的功夫,他草草吃了一頓飯就去房間休息了,卻沒有想到一覺睡到日落星升。
起來時,安吉爾正筆挺筆挺地站在門口,儼然一副守衛模樣。
溫述搖鈴,叫來了客房服務生。
“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務?”
“這里什么服務都能提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