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姐姐和素蘭嫁了人,過得都挺不錯的。
她覺得自己如果能和他們一個樣就行了。
至于哪家合適,還是讓夫人拿主意吧!
她信得過夫人!
想到這里,她臉上火辣辣地?zé)挥傻刈屑?xì)地聆聽著內(nèi)室的動靜。
隱約有竇昭的笑聲傳過來,十分的歡快,還帶著些許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嫵媚。
甘露也不由跟著笑了起來。
夫人這樣,過得可真好!
她低下頭,繼續(xù)打著絡(lu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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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卻十分的驚恐不安。
快下衙的時候,史川突然把他叫去了錦衣衛(wèi)衙門,先是長篇大論地夸獎了他一番,然后告訴他,從明天開始,他就擢升錦衣衛(wèi)同知了,他的差事,由錦衣衛(wèi)千戶柳愚接手,讓他這兩天就和柳愚把差事都交割了。
這是赤裸裸的明升暗降!
誰都知道他是宋墨的人,柳愚是史川的心腹。
這是宋墨因為蔣琰的事對他的懲罰呢?還是自己無意間卷入了邵文極的事里被史川忌憚呢?
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面對像宋墨和史川這樣重量級的人物,他都如同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
自己該怎么辦呢?
他在屋里走來走去。
虎子在旁邊看著,不由咬了咬唇。
暗降
沒有經(jīng)過陳嘉的同意就來找蔣琰,虎子看見蔣琰的時候目光不免有些閃爍。
他期期艾艾地道:“蔣小姐,我們家大人昨天剛得了信,擢了錦衣衛(wèi)的同知。”
“那很好啊!”蔣琰聞言不由得喜上眉梢,“能從鎮(zhèn)撫司調(diào)到錦衣衛(wèi)衙門,不用和那些犯人打交道了,阿彌陀佛,真是菩薩保佑!”
虎子聞言欲哭無淚。
蔣琰一愣,道:“這其中莫非還有什么蹊蹺不成?”
虎子立刻換了副沮喪的面孔,道:“蔣小姐,您想想,錦衣衛(wèi)什么衙門最重要?當(dāng)然是鎮(zhèn)撫司了!可我們家大人原本干得好好的,卻毫無征兆地說調(diào)走就調(diào)走了,您說,這里面怎么會沒有蹊蹺啊?”
蔣琰臉色一白,想到了一個可能。
她欲言又止。
虎子畢竟是陳嘉的隨從,她怎么能當(dāng)著虎子的面說自家的哥哥?
蔣琰沉默良久,道:“那,我能幫陳大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