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低聲地笑,把柔若無骨般的竇昭抱坐在了自己的懷里,重新進入她的身體,扶著她的腰肢慢慢地動了起來。
身下更加腫脹的刺痛讓竇昭回過神來。
xiong前的豐盈跌宕起伏著在宋墨的眼前劃出美麗的弧線……
“不行,不行!”竇昭羞得滿臉通紅,無力地推著他。
宋墨卻含住了那一抹艷麗。
“不,不,不!”竇昭向后仰著,想避開宋墨,卻讓他再次深深地進入了她的花房。
竇昭咬著唇,進退兩難。
宋墨把她抬得更高,落得更重。
她的身體一陣刺痛,也再次涌出一股暖流。
“硯堂!”竇昭失神地喊著宋墨的名字,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
“壽姑!”宋墨寵溺地把她抱在懷里,細細地把玩著她的身體。
竇昭腦袋像灌了漿糊似的,混混沌沌,身下的感覺卻更加清晰。
這樣頻繁深入的歡愛,以自己的身體,應該很快就會懷孕吧!
在最后一點清明消失之前,竇昭腦海里浮現出這樣的念頭。
大波
激烈的歡好過后,竇昭被宋墨摟在懷里,沉沉地睡著了。
宋墨卻有一搭沒一搭地撫著竇昭玲瓏的曲線,毫無睡意。
遼王到底要干什么?
遼東資源豐富,白山黑水,遠離京都,兵多將廣,自成一體。當初封藩,皇上也是考慮再三,才下的決定。
他若僅僅只是缺錢,大可將關外的幾座煤礦占為己有;若是怕廟堂之爭影響了他和皇上的父子關系,大可通過皇后娘娘常表孝心……
難道說真如竇昭所猜測的那樣,皇上已病入膏肓,遼王怕太子繼位之后對他不利,所以未雨綢繆?
或者,他另有打算?
想到所謂的“另有打算”,宋墨不由驚悚地坐了起來。
被子滑落,冷風灌進來,惹得沉睡中的竇昭一陣嚶嚀。
宋墨忙幫竇昭蓋上被子,又輕輕地拍了拍竇昭,見竇昭翻了個身又睡著了,他這才長吁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