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景鈺沒有忍!
“太子殿下的下人看來需要好好調教一番來,竟然敢將‘客人’的話隨意更改不說,還敢假傳其意思,難不成是奴大欺主了不成?”
景鈺強調‘客人’二字,也不管景墨僵硬的臉繼續說道。
“不是我這個做兄長的越權,但是太子殿下可是一國儲君,將來是要執掌朝堂的,要是有這樣奴才在背后給太子殿下扯后腿,那可就不妙了。太子殿下覺得呢?”
景鈺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
商儷媛聽的都要忍不住笑了。這人還真是愛吃醋。
可是,她卻喜歡得很。
景墨這時候哪里還不知道景墨這話是什么意思?但商儷媛是他正兒八經的妻子,他也不可奈何。
“孟容,將亂傳話的人拖下去亂棍打死。”景墨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吩咐。
孟容應了聲,也知道今日這事兒是要有人背鍋了。
突然孟容靈光一閃,將之前薛妃放到怡王府的那個傳話太監多海,揪出來當了這替死鬼。
“皇兄提醒的是,怡王府決不允許這樣的人存在。”景墨聽著外面傳來的仗責聲,心里嘔得要死,面上卻還一副感激神色。
“太子殿下不怪我越俎代庖就好。”景鈺也是做戲高手。
“怎么會?!”景墨也裝模作樣。
“怎么回事?愉王和愉王妃坐了這么久,也不上茶?怎么辦事的?”景墨看到景鈺和商儷媛相依相偎的樣子,努力壓下心頭的怒氣。
“奴婢這就去。”孟容應聲。
而這時候,薛佳終于到了。
看到正廳外被杖責的多海,薛佳很快就聯想到,怕是個冤死的。
薛佳帶著若夢進到正廳。
太子景墨坐在首位,景鈺和商儷媛兩人相依著,商儷媛坐在椅子上,景鈺的輪椅挨著商儷媛,一段時間沒見,他們二人看起來更加登對了。
薛佳揚起笑臉,“今日是吹了什么風啊,愉王和愉王妃竟然有空來怡王府看看?”
說話間,坐到景墨的身旁。
薛佳開口,景鈺自然不好再接話。
商儷媛接過話頭,“這不是我和夫君閑人一對嗎?只能到處走走串串門,太子妃不要嫌棄才是。”
薛佳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