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聽到欺君二字,也陰沉著臉看向薛妃。
景墨半個字都不說,只是冷眼旁觀。
商儷媛瞥了眼景墨,說來薛妃對景墨也算是盡心盡力了,更何況,薛妃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可是做了許多的事情呢。
上一世,薛妃如愿以償的成為了太后。
這一世呢?卻落得個眾叛親離。
皇帝的寵愛,兒子的孝順,一樣都沒有。
薛家?
沒了薛妃的景墨,依然會得到薛家的支持,可是沒了景墨的薛妃,一個沒有子嗣的妃嬪,有何用?
而眼下,怕是景墨也猜出了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并且,不打算幫著薛妃脫罪了。
不得不說,商儷媛還是很了解景墨的。
因為薛妃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商儷媛過不去,景墨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眼下,他已經是儲君了,有沒有薛妃幫忙,都已經無關緊要了。
“薛妃娘娘,不知這護甲您要做何解釋?”恒親王一臉公正的上前半步,低著頭看向薛妃。
“我”薛妃囁嚅著嘴,我了半天說不出后面的話。
“薛妃娘娘還真是勇敢啊,在皇上面前也敢說謊,真讓人佩服呢。”容賢妃一臉的幸災樂禍。
此時的薛妃已經沒有精力去回懟容賢妃了。
求公公上前,將滾落出來的護甲一一撿起,仔細的端摩,突然臉色一變,“皇上,這個護甲里面有根細針。”
皇帝一言不發。
恒親王上前拿過求公公呈給皇帝看的護甲和細針,“勞煩麼麼去將姚側妃的外衫拿出來,看看衣袖上的細孔和這個細針是否吻合。”
麼麼看了眼皇帝,去偏殿將姚側妃的衣衫拿了出來。姚周王妃這時候已經癱軟在座位上,不可置信的看向跪在地上的薛妃,怎么會?怎么會是薛妃?姚蝶可是她的兒媳啊,哪怕只是太子的側妃,那也是上了皇家玉蝶的。
薛妃怎么能?
“我的女兒不知道做錯了什么?要讓薛妃娘娘下這樣的狠手?甚至還讓我女兒背上sharen的罪名?”姚周王妃啞著聲質問薛妃。
薛妃卻是看也沒看姚周王妃。
這樣的更加激怒姚周王妃,得不到回答的姚周王妃,騰地從位置上站起來撲向薛妃,拉扯著薛妃的衣衫,撕心裂肺的吼著,“你說啊,說啊。”
“我女兒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能這樣硬的心腸對她下手?她才十幾歲,還是個孩子,大好的年華和時光,你怎么下得去手啊,啊?”
“你說啊。”姚周王妃哭喊著,不斷的拉扯著薛妃。
等麼麼將姚側妃的衣衫取出來的時候,薛妃已經被姚周王妃弄的發飾微斜,衣衫已經變得凌亂,再沒有一個妃嬪該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