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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公園長椅上的我突然被踹到地上。
一個面目猙獰的流浪漢對我怒吼。
「滾,這是老子的地盤。」
我強忍怒火默默地向前方走去。
「呸,癟犢子玩意,敢睡我的床。」
流浪漢鄙夷鄙的說著。
我摸摸空空的衣兜,長嘆一聲。
從稽查局出來后,我給幾個平時處的好的朋友打電話想借點錢。
我就不信不能東山再起。
可現實卻是殘酷的,不是說最近手頭緊就是壓根不接電話。
無奈之下我把傳呼機和手表典當了一點錢。
正準備好好吃一頓飯時,兜被人割開了,所有的錢都丟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我只好蹲在路邊等雇用零工的賺一點飯錢。
「兄弟,找工作嗎,管吃管住一天二十塊錢。」
經過幾個小時破面包車的顛簸。
我被帶到了一個偏遠的磚窯。
「杜平,你以后就跟著張頭干活,爭取過年回家娶個媳婦。」
一個黑臉大漢戲謔的說著。
我一聽就急了。
「我是打零工的,我不打長期工。」
「哈哈哈,大家看看這個狗崽子,來都來了,就好好的干活吧,等你賺夠買你的錢就可以回去了。」
一群壯漢不懷好意的說著。
「杜平,別想著逃跑,跑不了的。前天有一個小伙子被抓回來打斷了一條腿,現在還關在狗籠子里呢」
「聽說如果不能干活就會被賣到外地去乞討」
「這些人沒有人性,我已經在這里三年了」
「我也逃跑過,可是這里離最近的村莊都很遠,況且他們就是附近村里的,我被抓到打的躺了好幾天」
「杜平,你別想著逃跑,你哥問我們可是拿了2000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