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jié)束,我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江柔突然過來用力拍了我一下。
“白梨,我跟陸川先走啦,他說要送我回去呢。”
說著,江柔就當(dāng)著我的面撲進(jìn)了陸川懷里。
換做以前,我看到江柔和陸川這么親昵,還要親自開車送她回去,肯定會特別難受。
但今天,我一直想著顧野說的要教我做生意的事,隨意應(yīng)了一句,【嗯。】
“等等。”
陸川突然開口,語氣強(qiáng)硬,“你跟我們一起回去。”
江柔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
我搖頭,“不用了?”
他不滿的皺眉,“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想讓我開車送你回去嗎?”
我看著陸川,原來他一直知道,只是不愿意做而已。
我直直迎上他的目光,“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陸川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白梨,別作了,我說了,我送你回去。”
“你到底在跟我鬧什么,我可沒心思陪你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游戲。”
他對我伸出手,“過來,我再說最后一遍,今天能不能和好,就看你的表現(xiàn)了。”
我退后一步,“我沒有作,我自己回就好。”
他冷笑一聲,有恃無恐道:“行啊,那就分手。”
這樣的話,他已經(jīng)不知道說了第幾次了。
每一次,我都會渾渾噩噩,好幾天睡不好覺,晚上哭著給他寫道歉小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