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穗穗眼神驟縮,慢慢的舉起雙手,慢慢的站起身,臉上一副沒見過世面的畏縮懼怕,
“別,別,別動,我腿麻,麻了,這就,走,”
最后一個字出口,她猛的往后一退,伸手握住對面人的手腕,猛的往上一折,另一手接住掉落的手槍。
“咔嚓”一聲,伴隨著一聲慘叫,兩個人身子晃了晃,“砰”“砰”兩聲,齊齊摔倒。
很好,迷藥起效的正是時候,她也松了口氣。
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動硬的,空間小不說,床上還有個人質容易誤傷或者被對方挾持,最重要的是,她不確定是不是這兩個人的對手。
不過,該說不說的,她這運氣吧,這兩天折騰的,身心俱疲,本以為途中休息一下,結果上了車就是手術,還沒歇一會兒,就又來了這一遭。
再不讓她休息休息,她可真的要怒了。
趁著沒人,開窗讓迷藥散了散,剛要關上,就聽見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她嚇了一跳,還以為又出意外了,結果門外傳來的是個算是熟悉的聲音,
“景醫生,我是陸望津,你們還好嗎?”
“啊,馬上,等一下。”
景穗穗先應了一聲,關窗,隨即把孩子抱出來放在床上,檢查了一圈,確定車廂里沒有什么出格的地方,這才去把車廂門打開。
陸望津腦門都是汗。
天知道,那邊是挺順利,把人都抓了,結果剛一審,說是有兩個人來了這節車廂,他差點沒急瘋了。
這邊一個剛手術完的傷患,一個女醫生,哦,還帶著個孩子,一想這個組合,他頭都大了,老病婦幼,他們就占了三項,剛才他是怎么相信景醫生那“能保證我們三個的安全”這樣的鬼話的?
他是瘋了么?
把那邊交給其他人,他就往回趕,貼在門上聽了沒有可疑的動靜才敢敲門的,
“景醫生,你們,怎么樣?”
景穗穗揉著手腕,下巴點了點地下的兩大坨,和桌面上的兩把手槍,
“都在這了,你看著辦吧!
那位,”
她點了點對面床鋪,
“他沒事,繃帶上的血是被人扯的,問題不大,麻藥沒過,又中了迷藥,不用擔心。”
陸望津整個人都傻了!
“這是,你抓的?”
景穗穗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挨著閨女的小身子躺下,又把人摟在懷里,
“昂,不是,”
陸望津,“”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