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一圈后,季冬青始終放不下這軟劍,便又折了回來。
此時,剛剛那位大叔已經不在原處了,反倒是店鋪的掌柜瞧見季冬青對這劍有些興趣,為了早日脫手,便湊上來和季冬青夸耀了一頓。
季冬青沒被這花言巧語沖昏頭腦,“這劍據說擱置了許久,今日一見也就是圖它好看些,掌柜不如給我個最低價,要是合適我便買了。”
掌柜眼珠子一轉,看季冬青年輕不免想哄騙她一番。
“一百靈石?!?/p>
季冬青抬眸望了一眼掌柜,二話沒說就放下了軟劍。
眼見季冬青立馬要走,掌柜急了,他可不愿這繼續留著這賣不出去的靈器。
“哎,小姑娘你別急,價格好商量!”
“八十個靈石?”
“五十個?”
季冬青腳步不停,向店鋪外走去。
“二十五個!不能再少了!”掌柜咬了咬牙,把價格壓到了最低。
季冬青也沒立刻轉身,停在原地幾秒后才慢慢地回了頭,“行?!?/p>
季冬青從儲物袋中摸出二十五個靈石遞給了掌柜后,便將這軟劍收入了袋中,她尚未與這軟劍結契,便只能把它放在儲物袋里,等晚些有空再打磨試煉一番。
季冬青走出店鋪,發現這日頭確實不早了,木牌也傳來了許安安的催促聲,只好朝著許家而去。
“季姐姐,
你可得認罰了?!苯栊Τ隽寺?,看著季冬青呆住的模樣,不免覺得可愛極了。
說罷,
那側的許安安也連忙起身斟酒,生怕季冬青不喝。
“季姑娘這運氣倒是絕佳,一上來就來了個開門紅,這靈酒便先讓你品上一番了。不過在我記憶之中,
季姑娘你向來對靈力掌控不錯,這回竟出了意外,
莫不是對我這靈酒有了些惦念?”衛祈蒼插科打諢地調侃著季冬青。
季冬青也沒想到自己走神的功夫便失了花,可她也不是耍賴的人,她徑直接過那杯酒飲入腹中,這靈酒確實非同一般,有股淡淡的香味,既不顯得濃烈,
卻又回味無窮,能給人層層遞進的口感。
待飲了這酒,
她又問道,
“這作詩可有何要求?”
“并無……”
衛祈蒼搶先打斷了宋且安的話,想給季冬青加些難度,“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