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瑤低頭看著兒子。
這小家伙還是
真是一群廢物,氣死他了
元祐十年三月十二。
今日不用早朝,顧瑤睡了個懶覺,到辰時二刻才起床。
但她出來后,發現樞密院和兵部的幾位官員已經在昭和殿等著她了。
“臣等有要事稟報皇上。”樞密使劉守良見到皇上出來后,忙上前說道。
“朕先用個早膳,你們候著吧。”
顧瑤沒有問他們要稟奏什么事,而是轉身快速道膳房吃了一碗面條。
吃完之后,她將幾個臣子叫進了南書房,在吩咐侍衛十米戒嚴。
樞密使劉守良進了南書房后立即跪在了地上,焦急的說道:
“皇上,臣有罪,咱們上月從大宛國買的那五萬匹戰馬,在押送回來的路途中被奸細下了毒,這批戰馬死的死,病的病,已經無法用了。”
顧瑤:……
顧瑤眼睛瞬間睜大,她頓住,仿佛一個晴天霹靂在她頭頂上炸響。
她愣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接話。
“皇上,臣罪該萬死。”劉守良將頭狠狠地磕在了地上,這一磕,頭便磕出了一個大包。
顧瑤仰頭看著天花板,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好像xiong口疼,就像要心梗了一樣。
五萬匹戰馬被奸細毒死了,損失銀兩是小事,影響接下來的戰事是大事。
這戰馬可是現在大越急缺的軍事資源。
“那你們說,現在該怎么辦?沒了戰馬補充,西北和北邊的騎兵拿什么打仗?”
顧瑤感覺自己要氣死了。
這批戰馬可是好不容易買到的。
自從元祐六年同時和西涼國和戎國開戰后,大越就一直缺戰馬,西涼封鎖了邊境,嚴禁邊境的百姓買賣馬匹,戎國更是多年前就禁止將馬匹出售給大越。回曷雖然愿意賣馬,但回曷的馬運回大越必須要經過西涼,所以根本運不過來。長陵國這棵墻頭草,自戰事爆發以來,就自稱保持中立,再也不愿意出售戰馬,民間的馬匹交易量也大大減少。
這五萬匹從大宛買的戰馬,還是她去年派了使臣出使大宛國,用絲綢和生鐵換來的。
現在好了,這五萬匹馬沒了,沒有戰馬補充,現在守衛邊境的騎兵,馬上就會淪為用腳走路的步兵。
“皇上,要不咱們在派人去大宛國,再換一批戰馬回來。”兵部尚書秦書行站出來說道。
聽到這個回答,顧瑤瞪了一眼這個兵部尚書。
真是一群廢物,氣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