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也沒反駁,就著這樣的姿勢抬眼望他,“不讓嗎?”
顧時靳眉眼幽邃地與她對視,沒有言語。
蘇南看了他一會兒,干脆地往后推開,轉身,“那我去找別人。”
既然放假了玩兒,她在這個圈子里混了這么久,害怕找不到一個湊合的男人?
蘇南剛一轉身就顧時靳拽著手臂扯回來,整個人撞進他洶涌的胸肌里。
顧時靳隨手扔掉毛巾,單手箍著她的腰將她抵在玄關柜上,另只手重重捏著她下巴抬起,聲音又冷又嘲,“除了我這樣的極品,還有誰能滿足你?”
如此距離,讓眼前男人的臉看起來格外地具有沖擊力。
蘇南喉嚨吞咽,不得不承認,顧時靳說的是實話。
找男人不難,但顧時靳這種絕色,翻遍整個娛樂圈都不一定能找出。
蘇南直勾勾盯著顧時靳冷峻的臉龐,出口格外地大膽又挑釁,“裝什么?顧總不也挺爽的嗎?”
不然也不會拉著她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疲倦。
顧時靳不怒反笑,帶著絞殺似的侵略性將蘇南死死頂在玄關柜,咬著字句淺笑,“你說得沒錯。”
他捏著蘇南的手改為托住她下頜,指腹一輕一重地摩挲著她耳后的那顆痣,像是跟某種規律重合。
完事兒后,顧時靳抱著蘇南去洗澡,在浴室又將她背對著抵在墻面,低頭咬在她耳后,沉啞的嗓音裹挾著危險的警告,“蘇南,我告訴你,你有潔癖,我也有。”
他掌心貼著她的小腹,將她往自己的方向推,喉結一下一下滾動,“敢找野男人,我會讓他這輩子都無法再做男人。”
蘇南整個人軟得想直直往下墜,全靠男人的手臂穩住身形,卻仍舊不服輸地冷笑,“顧總這是在賊喊抓賊?”
要說野男人,他不就是頭號野男人?
顧時靳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嗤笑,“男人在精不在多,懂不懂?”
這種隱隱透出的莫名占有欲,蘇南只皺了皺眉,并沒有放在心上。
動物世界里的雄性動物都是如此無聊,只要被它們沾染過的東西,都要撒泡尿表示那是自己的。
次日顧時靳硬蹭蘇南的車,剛到拐角處,蘇南就趕人下車,“我們倆的身份讓人看到了不好,勞煩顧總走兩步。”
顧時靳斜眼看過來,冷嘲熱諷,“還以為你膽子長進了,也不過如此。”
蘇南心里一堵,寸步不讓,“或者你自己來開車。”
顧時靳冷著臉,一言不發推門下車,“砰”地摔上車門。
蘇南看著男人冷沉的背影,莫名奇妙。
發什么脾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