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非晚大驚失色,聲音都虛了。
“怎么了,我蓋錯了?”
謝政樓見她一副驚弓之鳥的模樣,也不忍再說什么。
他起身把東西都挪到一邊,對遲非晚說:“走吧,我送你回家。”
遲非晚:“不是還沒到下班時間,被謝嘉樹發現我怎么辦?”
謝政樓當著她的面,給韓山打了個電話。
“通知事業二部的人五分鐘后開會,匯報度假村項目進展,會議由事業二部總監謝嘉樹主持。”
遲非晚看得嘆為觀止:“原來這就是當老板的感覺。”
不到三分鐘,韓山就回復了消息,包括謝嘉樹在內的所有人都已經在會議室就位了。
謝政樓拎起外套,朝遲非晚一偏腦袋:“走。”
遲非晚出來,看見旁邊謝嘉樹的辦公室果然已經沒人了。
謝政樓帶她避開人流,搭乘專門的電梯下到車庫。
平時都是司機開車比較多,今天謝政樓自己開車,換了輛奔馳大g。
方盒子一樣利落硬朗的線條,囂張而又狂妄。
遲非晚第一次坐謝政樓的副駕,車子發動時,她牢牢地攥緊了安全帶。
謝政樓余光瞥她一眼,單手轉動方向盤,目視前方。
“怕死還敢上我的車?”他幽幽地說。
遲非晚有些不太好意思,因為她潛意識里覺得謝政樓開這種車,可能會是什么飛車黨一類的。
可事實上謝政樓開車出乎意料的平穩,他操縱任何事都游刃有余。
“我只是一向比較謹慎而已。”
貪財、怕死,這才是她。
謝政樓沒再說什么,兩人一路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