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略一點頭,經過謝嘉樹身后,離開了包廂。
留給眾人一個高傲冷艷的背影。
遲朗指著遲非晚就要破口大罵,遲淺淺瘋狂朝他使眼色。
顧及謝嘉樹還在這里,遲朗忍了下來。
遲非晚在外面長大,從小就粗鄙,上不得臺面。
為了不影響遲淺淺和謝家聯姻,遲家人都默認遲非晚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更不能在外人面前提起有這么一號人。
遲淺淺笑著朝謝嘉樹解釋:“她之前是我的一個朋友,家境不好,我想著借此機會能幫一幫她,沒想到她還是不肯領情。”
遲淺淺面容哀傷,她本就小有姿色,氣質清純,這樣愈發能讓男人心疼。
然而謝嘉樹只點了點頭:“遲小姐很善良。”
多的一個字都沒有了。
氣氛忽然變得尷尬,遲母曲萍打圓場。
“正好人都齊了,我叫服務員把蛋糕推過來,我們家淺淺該吹蠟燭、許愿望了!”
蛋糕是知名工作室設計了兩個月,足足做了一周才送過來的,相當繁復美麗,需要兩個服務員才推得動。
遲淺淺滿心歡喜地站到蛋糕前,準備進行儀式。
謝嘉樹見狀,把要說的話暫時咽了回去,也不好在這時候說那些話,敗了人家小姑娘的興致。
遲淺淺甫一站定,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遲朗:“淺淺,怎么了?”
遲瑞明和曲萍也圍過來:“是蛋糕做的不好嗎?”
出于好奇,謝嘉樹也緩緩挪了過去。
只見城堡蛋糕上那一串happy21stbirthday字母,只剩下了兩個,被插在最顯眼的城堡大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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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淺淺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遲家人手忙腳亂地安慰。
不知為何,謝嘉樹卻想到了拉小提琴像沖馬桶的女人,剛才只有她站在蛋糕旁邊。
謝嘉樹不合時宜地牽起唇角。
想到場面不合適,又生生壓了下去。